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闻言抬头,眼中坦坦荡荡一片光明,轻声回答道:
“我叫罗放,绽放的放。”
绽放,绽,放。
这下简直是要了命了。
杜流明本只是想找个话茬,让她抬头,自己好再看看那张脸,却被小丫头这短短一个词给撩动了欲火,下身一下硬到发疼的地步。他看着罗放再次低头时露出的雪白颈子,死咬着牙,心想但凡自己伤势轻一点,说什么也得把这小妖精办了。
然而下一秒又觉得自己下作,快三十岁的人了,对着一个还上学的黄毛丫头也能发情,简直是越活越回去了,杜流明思想斗争之际,深觉此刻该找点什么别的正经话题好消下火,只好再问:
“是谁让你来救我的?”
“那人写的信在就桌上,大哥哥可以自己拿来看。”小丫头正跟纱布和伤口做斗争,显然没空理他,却也暗合男人的心意。
杜流明移动视线,果然看见桌上摆着一封信,信封是最普通的制式,邮戳盖的是洛阳邮局的,发件日期是半个月前。
他取出信纸,先是一愣,因为这信竟是用毛笔写的,再往下看内容,写得云雾缭绕神神叨叨,但大意就是这位半仙算出他杜流明半个月后必有此劫,该着这叫罗放的小姑娘施这一桩恩,随信附上两千元,权做酬劳。
洛阳,杜流明心里反复琢磨,他手下确有某个神棍,前不久说帮他捐钱整修了一批破庙积功德,花销着实不小,自己方才在巷子里躺着的时候心里还骂过这孙子白花钱,难不成真这么灵验?
罗放处理好了最后一道伤口,见杜流明还在琢磨那封信,就悄咪咪地收了东西去洗澡了。
这是她最为倚仗的东西,出自系统的手笔,杜流明的的确确有一笔钱流向了洛阳的某间破庙,那庙里的住持也确于前几天坐化,逻辑链严丝合缝,突出的就是一个死无对证,男人再怎么疑心也找不出半点差错来。
杜流明捏着信算计着,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联系上那几个最可靠的部下,自己失踪后的烂摊子必须处理,两边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他需得赶紧露面好安定人心,还得再查查这封信的来源,他不信鬼神了小半辈子,没那么容易相信世上真有什么半仙。
于是男人的目光再次投向洗手间,蒸腾的水汽将昏黄的灯光散得更暗,使得门上的磨砂玻璃看起来像块浑浊的宝石。
杜流明盯着这块混沌的玻璃,盘算着等女孩出来就找她借手机,先打给阿大,再打给老三,该说什么话交代什么事,不过几分钟的工夫,他就已桩桩件件明列在心。
然而终于等到那老旧不堪的合页发出一道尖锐的吱呀声,杜流明却愣住了。
女孩穿着一件老旧款的男士短袖,身上的水虽然擦干了,可总还是有水汽蒸腾,将织物纤维软化成贴身的样子,把对比同龄人明显超前发育的身材勾勒得一览无余;湿发松松地挽了一个髻在脑后,更显得她脸庞秀气;而那双桃花眼,此刻也氤氲着水雾,正是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这样的尤物……这样的尤物……
杜流明方才勉强压下的邪火腾得一下又燃了起来,而且愈燃愈烈,直到把他脑中那些盘算连带着理智一把火烧个精光。
“来,罗放,到哥哥这里来。”
男人声音嘶哑得不像话,语调里暗藏的情欲足以叫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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