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惊喜”的真相时,三个人已经坐上了开往临溪的出租车。罗放无法,只好打电话给余兴言,说自己和朋友出来玩,问他有没有时间去趟临溪。
余兴言在那里到底也算是有些势力,总不至于真出什么乱子,更何况简溪中意徐晴晴的契机也已经过了。
罗放在心中找出无数依据来安慰自己,却还是被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余兴言本来就在市中心闲逛,接了电话后,便立刻马不停蹄地往临溪赶。自订婚宴后叶理元就开始严防死守,再加上军训,他已有快一个月没见到罗放,心里实在是想念极了。
等把车停好,余兴言从地下车库走到酒吧门口,正巧就碰上刚从计程车上下来的徐晴晴一行人。
罗放看到他来了,很明显有些安心,紧走两步,主动上前拉过他的手给徐晴晴陈子川互相做了介绍,倒让余兴言有些受宠若惊了起来。
余兴言这人要是想讨人喜欢,少有人能抵挡得住,只是有个不算毛病的毛病,便是给了三分颜色就惦记着开染坊。一听说徐晴晴是冲着简溪的表演来的,他心里存了一股劲儿要在罗放朋友面前好好表现,显出自己是个可靠的男子汉,于是问道:
“你们订的是哪个区的位置?”
徐晴晴立马回答,声音清脆:“c区。”
余兴言一喜,心想这不正是自己出力的好时机么!当即大手一挥:“c区那能看得到什么啊?都看不清正脸,跟我走,咱们坐a区第一排!”
徐晴晴乐得差点没原地蹦起来。
余兴言愈发觉着自己这事办得漂亮,美滋滋就要向罗放邀功讨赏,低头却见少女脸色灰败,正直勾勾看着自己,眼神有如看个死人,他被吓了一跳,忙问:
“怎么了放放?哪不舒服了?”
罗放摇摇头,脸色仍旧不好看,开口,声音也哑得不像话:
“没事,军训,累的。”
余兴言这下没心情拉拢人心了,立刻围着自己的亲亲女朋友开始嘘寒问暖。罗放被他绕着唠叨,心里盘算的却是如果自己现在装晕,能不能阻止徐晴晴和简溪相见。
想到最后,她到底还是觉得这丫头没心没肺,很有可能留在这把演出看完,那时候可真就是孤立无援,完完全全一头待宰羔羊。
叹了口气,罗放强撑精神,勉强笑着跟余兴言说没事,现在好多了。
一行人总算进了场。
台上简歌王抱着把吉他,正在调弦,罗放和陈子川两个人强拉着,才没让徐晴晴噔噔噔跑过去犯花痴,好歹是一步一步走过去落座。
虽然是离舞台最近的座位,但简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们的到来无知无觉,罗放巴不得他一直这样,总算是略微放松了点紧绷的神经。
徐晴晴眼泛星光,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一会跟罗放科普简溪的天才史,一会说起他多么热心慈善淡泊名利。罗放一言不发只是点头,好像是听进去了,实则完全没走心。
余兴言在一旁听着,慢慢品出不对味儿来了,这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跟罗放说别的男人多好这算怎么回事?于是皱着眉让徐晴晴赶紧闭嘴:
“诶诶,我说小姑娘你差不多得了啊!我家放放有男朋友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替姓简的挖墙脚拉皮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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