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着少女乐呵呵地摆弄新玩具,心思渐渐又飘到天外去。等会她会怎么说呢?不外乎是腻得要死的那几套话,当他看不出么?非得在谢沉渊面前,她才拉不下脸虚情假意地表演。
都不遮掩一下的偏心。
女孩柔软馨香的身体再次贴了上来,曲夜顺势搂住,却没有进一步动作,静等着她说漂亮话。假就假,左右他不挑,也能换得一时欢愉。
可抱了好久,罗放最终只是吻了吻他的脸颊,带着十足的真诚轻声说:“我今天过得很开心,谢谢你。”
“你真是——”男人摇摇头,仿佛是认为什么已经无可救药,怀抱略微松了松,片刻后又骤然收紧,将唇贴到少女耳边恶狠狠道:“真是坏透了”
罗放不知道自己是说错了什么才招来这样的指控,但曲夜显然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硬烫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正正好好就顶在她腿心。
男人的手随即沿着上衣下摆探入,解开内衣扣后托住乳肉揉捏,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罗放下意识想呻吟出声。
“等等等等,我先把光脑摘了。”
她手忙脚乱地想摘下腕上的东西,虽然理论上从二十层楼扔下去都不会有事,但还是生怕这宝贝等会被压坏。
曲夜却已经等不及了,很干脆地一个翻身将少女锁在身下,他哑声道:“坏了我再给你弄个新的。”
之后的日子一切如常,两人仍旧按着之前的相处模式,平日里偶尔还会闹别扭,唯有每个月罗放固定要找谢沉渊上床的那天,他们总是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正常得惹人生疑。
谢沉渊的态度则十分简单,那就是当做完全没有曲夜这个人,好在曲夜之后也再没做过第一次那样,留痕迹挑衅的幼稚事情,三个人就这样脆弱又稳固地维持着这种诡异关系。
项目进展还算顺利,罗放成功让季明主动提交了有问题的工程代码,并且通过了审查。接下来就是繁重的调试工作,但由于曲夜那边的开发计划总是反复修改,直到一年期满,实验室距离投入正式使用仍有一段距离。
但比起实验室或者那个上面催得很急的项目,此时对曲夜来说,有一件更要紧的事需要解决。
锁的效力消失了。
抑制剂是两人开启这段关系的契机,虽然他自问一年来做男朋友做得还算不错,两人后来也再没就这事认真探讨过,更别提以此作为威胁,但曲夜仍没把握少女会选择留下。
因此当某天晚上躺在床上,罗放终于迟疑着跟他提起时,男人表面镇定,手心里却已经是湿滑一片。
“那个,锁的药效是不是上个月就已经结束了呀?”少女有点小心翼翼。
曲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平静,好问出下面的句子:“是,你想跟我提分手么?”
罗放低头看着被角:“也不是,看你。”
男人下颌线绷得极紧,是清楚感受到心脏在狂跳。目光同样投向别的地方,他轻声说道:“那就这么过吧。”
“好。”罗放点点头,好像她今天也就是这么随口一问,话题又一转:“你们那实验室到底还要改到什么时候啊?我天天一上班办公室都不用回,就直接往地下四楼跑。”
曲夜笑笑:“公费谈恋爱,不好么?”
罗放白他一眼:“呵呵,那么大一个工程那么多部门参与,去现场调试的又不光我一个,各方负责人加起来比你们组的人都多,众目睽睽,忙得要死,谈个鬼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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