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疼,罗熠心念一动,坐在气垫边缘笑道:“我不信,固体的怎么还会有味道留下?”
罗放果然上套,放下背包将袖子送到男人面前,示意他自己闻一闻:“真的有,还挺明显的。”
罗熠醉翁之意不在酒,面上虽装出轻嗅的样子,手却突然使力将她拉入怀中,嘴唇随之就覆了上去。
熟悉气息的环绕让罗放生不起任何抵抗之意,男人开始的动作也极有分寸,只是温柔吮吻她的唇瓣,哄骗着她松开牙关后才终于露出本性,肆无忌惮从她口中汲取津液,逗弄那条软滑的小舌。
随着亲吻逐渐加深,兄妹俩水到渠成在气垫床上滚做一团。防护服早在之前确定环境适宜暂无危险时就已经脱下,此刻两人都只贴身穿着一层单衣,肉体与肉体之间仅隔了两层薄薄的布料,体温和气息近乎毫无障碍地传达给彼此,虽比真正的肌肤相贴少了坦荡,却更添暧昧。
唇舌交缠时的淫靡水声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分外刺耳,又带来偷情般的刺激——若是被原白听到了可怎么办?
“算下来也有小半个月没碰你了,想哥哥了没有?”
一吻结束,罗熠借着岩壁上冷光灯的光亮去端详身下的妹妹,有意用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一下下顶蹭少女娇嫩的腿心,看着她小脸上媚色渐浓,心中更觉满足。
“想了……想了的……”罗放气喘吁吁答道。
“想了也没办法。”罗熠亲亲她的脸颊,语气中的无奈这回不像是装出来的:“事后没法清理,我不可能在这要了你。”
又是这样!又是把人撩到不上不下然后说不行!罗放心里顿时升起一股火气,往旁边一挣,竟真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她翻个身背对着男人躺好平息欲望,不想再去看他那副仿佛谦谦君子的做派,抱怨道:
“没打算做就不要来撩我。”
话音落下,山洞内一时间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罗放话说出口就有点后悔,衣食住行身家性命都还指着这人呢,没事开罪他做什么?可到底也觉得自己占理,不想服软,只好提心吊胆盯着山壁,等待事态发展。
这么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她听到罗熠再度开口,语气中倒没有生气的意思,甚至带着笑意:“包里有消毒用品么?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察觉到他有意放纵,罗放心里一松,得寸进尺地小声咕哝道:“我自己也可以做……不用劳动你……”
接下来又是长久的寂静,直到岩洞中忽然响起一声低笑。
她感觉男人暖烘烘的身体慢慢贴近,同时一道低沉喑哑的声音自耳畔传来:“放放说的有理,是哥哥不好,那——哥哥帮你舔舔屄?”
此情此景,用这样的语调说下流话本就犯规,更别提两人的关系,罗放几乎是瞬间就感觉花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可还是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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