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没被人看出不对来,还算顺利地回了皇宫。
宫内是完全处于罗熠控制中的地界,因此一进宫门,他也就不再刻意保持外人面前那种成年兄妹间该有的分寸感,见罗放脚步虚浮,索性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感受到怀中少女的下意识挣扎后又笑着解释道:“看你像是走不动了,哥哥抱你回房间。”
罗放冷哼一声,伸出食指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抱怨道:“你还好意思提?还不都是你害的!”
罗熠煞有介事地严肃点点头,随后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道:“那——哥哥跟你赔不是,是哥哥不好,昨天不该干那么久,干得放放今天腿软到走路都难,在你说要被操坏了的时候,我就该收手,不应当因为放放之前说过——”
“停——”
察觉出他大有把昨天自己在床上说的那些臊人话都重复一遍的意思,罗放立马叫停男人的忏悔,比脸皮厚这件事她从来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当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好啦好啦,走吧,我原谅你了。”
罗熠轻笑一声,总算停止了这种羞耻的复盘,抱着她一步步往房间走去。
皇宫很大,这段距离当然也极长,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男人规律的脚步声在回荡,罗放渐渐感到有些无聊,于是抬头问道:
“等会哥哥要去办公室么?”
“嗯,昨天积累了很多文件要看。”
“接下来有什么对我的安排呀?”
“明天我带你去看看父皇,再过几天是授勋仪式,一周后你就可以正式入职,岗位是负责对接工业部的特别助理,哦对了,授勋仪式后还有个宴会要参加。”
“宴会?什么主题?我的身份合适参加吗?”
罗熠微笑:“我的生日宴。”
罗放对这种人多的场面向来是有点怕的,环在他颈上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会有别的兄弟姐妹么?”
“没有,本质是政治晚宴罢了,他们还不配,而且——”男人脸上的笑意淡了淡:“我权当只有你这一个妹妹,你也只有我这个哥哥,以后无需在意这些不相干的人。”
罗放低低喔了一声,又转向别的话题:“那明天去看父皇要做什么?”
罗熠回答得云淡风轻:“自然是向他老人家汇报我找到了命定之人的大喜事。”
这个答案让罗放忍不住心尖一颤——你是生怕他死得不够快啊。
兄妹俩接着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别的话来,等到了罗放的房间门口,罗熠却没有接着送她进去的意思,将人放下,摸摸她的脸蛋,嘱咐了句好好休息,就又转身慢慢往办公区方向走去。
他不是不想把人照顾妥帖了再走,但身体里还留着昨晚的那股疯劲,只怕一沾了床又发作起来,再吓到了罗放,反而不美。
温文尔雅的皇储殿下是他露给外人看的假面,方才这个俏皮哥哥是他用来讨罗放喜欢的伪装,再深处的那个拧巴阴郁的真正罗熠,他情愿埋着一辈子——左右他这辈子也没多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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