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无力地想辩解,然而脑中空空,除了这两个字以外,却也无法再组织更复杂的语言。
好在那人没揪着这个问题穷追猛打,只是下身又快速顶弄了两下,就掐着她的腰射进了生殖腔里。
热精浇在腔内的快感又与之前的那些大不相同,罗放本以为钝化的神经再度复苏,忠实将感受传达给了大脑,激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唔嗯……”
随着这声呻吟,颈后也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听到那人很长很长地叹了口气:
“要是你是个真正的omega……”
这假设对于现在的罗放来说未免过于复杂,故而她只略微思考一下,发现实在想不通,就继续一下下按摩小腹,抱怨道:“胀……”
那人冷哼一声:“等会还有更胀的。”
大概是因为积蓄了太久,射精过程很有些漫长,不过好在那种令人迷失的爱抚和亲吻都没再继续,倒令罗放几乎产生了惬意感。只可惜短暂的休息终有尽头,随着射精的频率暂缓,结渐渐消退,那根东西慢慢抽了出去,她也陷进了另一个怀抱里。
熟悉又陌生的怀抱。
刚感到空虚的小穴再度被另一根阴茎缓慢地撑开,她呻吟一声,却发现它只是静静埋在自己体内,没再多动作,不由疑惑地睁开双目。
映入眼帘的是张含笑的男人面孔。
“放放。”男人笑着问她:“还认得出我么?”
“是……”她感到记忆正在复苏,思考片刻后同样笑着 ? 给了答案:“谢工。”
“真棒。”
一个落在额头上的、蜻蜓点水般的吻。
“累了就睡吧,等会我抱你去浴室清理。”
记忆和廉耻心相伴相生着一起回归,罗放微红了脸,小声道:“可是……你还没射……”
谢沉渊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笑:“不妨事。”
罗放立刻拧眉反驳:“会憋坏的。”
“担心我呀……”谢沉渊的语气意味深长,眼神却温柔到了几乎化不开的地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我自己用手弄出来也一样。”
罗放最受不住他这幅样子,登时心软得一塌糊涂,软声道:“那……那要是我想让你射给我呢?”
谢沉渊短暂一愣后又摇头失笑:“你啊——这种时候就别逞强了。”
他瞥了眼一旁面沉似水抱着枕头盯着这边的曲夜,俯身在罗放耳边咬耳朵道:“刚才我可是在旁边缓得差不多了,想射出来起码还要再来二十分钟,不怕被做晕过去?嗯?”
斯文人说荤话总是格外让人两腿发软,罗放只感觉那难以言说的地方瞬间涌出一股暖流,是真真切切觉得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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