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迎着他们的目光落了座,举杯喝了一口果汁,紧绷了一晚的肌肉终于松弛,随后小声抱怨道:“累死我了,要不是为了钓十一,明年我打死也不要再办这种生日会。”
曲夜懒洋洋支起一条胳膊,笑道:“的确,要是人少,还能哄你喝两口酒,现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场面,却是不可能了。”
提起自己的酒量,罗放难免升起些许不甘,又灌了一口果汁:“就没有能让人不醉的药么?”
“有,但还是会对身体有损伤。而且——”谢沉渊笑了笑:“你喝醉的样子很可爱,不需要用那种东西。”
听出他们话中暗藏着自己未曾参与过回忆,徐谌心里委实就有点酸得冒泡,登时看向罗放委屈道:“我都没见过。”
周黎叹口气,也跟着帮腔:“我也没有。”
罗放深知利害,明白这话题如果再深入下去,自己恐怕逃不了回去后被灌酒,到时候等酒醒指不定已经被这几个吃干抹净了,因此权当没听见,只端着杯子物理端水打哈哈。
“所以,你们有看到疑似是十一的人么?”
曲夜摇头:“看谁都像,看谁又都不是,他会不会压根就没来?”
罗放皱眉:“不至于吧,上次那种情形下他也敢瞒天过海,这次我还特地在个人主页上发消息做了暗示……”
徐谌巴不得少一个和自己争的人,又因为只从旁人嘴里听过他的事迹,未曾亲眼见识过他那股疯起来不要命的劲,当下质疑道:“上次在太空他能逃,这里可是帝都,是不是怕了?”
周黎在一旁听着,抿了口酒,没有说话,是还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们这种做脏活出身的,一旦认定了谁,就断没有放弃的道理。
正在这时,一道怯懦的男声自罗放身侧传来:“殿下,您的蔬菜冻。”
她偏头看过去,见是位端着餐盘、相貌普通的侍者,于是礼貌地点头道谢。餐品放好后,侍者行过一礼,便拿着餐盘准备原路返回。然而就在此时,周黎乍然出手,捏住了这看似怯懦男子的手腕。
“就是他。”
侍者适时露出困惑的表情:“您……?”
周黎笑得十分笃定,用手指点了点自己别着的的宝石领针:“最新产品。”
侍者诧异地挑了挑眉,随后垂眸一笑,脸上的怯懦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讥诮凉薄的神情:“徐家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讨人嫌。”
谢沉渊一把按住身旁因为这句话就要炸毛的徐谌,指了指特意预留一把空椅子:“请坐吧。”
十一本还打算换身打扮再过来,但看这群人没一个在意的,于是也就不再坚持,大大方方地在罗放身旁的空位坐下。
落了座,他盯住罗放:“不是要找我过来么?怎么现在真看到我,倒没话了?”
“我——”上次分别的场景委实有些惨烈,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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