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吧,明早9点要去医院。”司沉走上来揽住她的肩膀。
司沉把她带到卧室的浴室,就自顾自的打电话去了。
偌大的浴室,洗脸台上放在单人的电动牙刷、剃须刀和一些男性护肤品。
一边是大浴缸,另一边是独立淋浴间。盛夏在淋雨间洗了澡,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吹头发。吹得七八成干后,推门走进了卧室。
“你明早去接王院长,我自己开车过去,在医院见。”挂断电话,司沉回过身才看到盛夏裹着浴巾站在他身后。
一张唇红齿白的小瓜子脸,滴水的长发缠着细白的天鹅颈,水滴划过骨骼分明的锁骨,看的他身体一股热流奔涌,他感觉嗓子有些干,轻咳了一声。
“有睡衣吗?”盛夏捂了捂胸口问。
“没有,光着吧。”他轻笑。
闻声,盛夏摇头笑起来,转瞬在他的注视下拨开浴巾,一丝不挂坦然的与他面面相觑。
窈窕身姿在司沉眼前一览无余,他的目光还是不自觉的划过她粉红的乳尖和浑圆,又落到细腰和翘臀,最后是让人血液喷张的粉白花户,没有一根毛发。这不禁让他想到性器被紧致花穴包裹的感觉,那么温暖紧致多汁。
司沉咽了咽干痒的嗓子,抿嘴笑道:“给你找件T恤。”说着,他走进衣橱,找了一件男式T恤丢给她。
陌生的环境,周遭却是属于司沉的熟悉味道,这让盛夏更难以入睡。
背对着司沉,她细微的动静还是被他发现了,他问:“怎么不睡?”
“吵到你了?对不起。”她转身,面对他说。
“想什么呢?”
盛夏想问他,为什么会带她回家,却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片刻,她才回答:“找医生的事情,拜托你了。”
“......”
“谢谢。”说着,盛夏靠近他身边,枕在他的颈窝。
“搬过来。”司沉收紧手臂,环着她纤腰。
“我是第几个?”她含含糊糊的问。
“我要是说,第一个,你岂不是要得意忘形了?”
“是第一个吗?”她用鼻尖磨蹭他下巴。
司沉“嗯”了一声,侧身将她整个人圈进臂弯。
翌日一早,他们到医院的时候王院长已经在与几位医生在ICU室外分析病例。王院长看到司沉,低声与身边医生交代几句就来到司沉身边。
司沉伸手与王院长握手:“辛苦了,院长,大过年把您请过来。”
王院长笑道:“不妨事,都交代过了,放心吧。”
“劳您多费心,患者是我家远亲。”
“宽心吧,患者情况稳定。彻底解决视力问题,还是考虑角膜移植吧。”
司沉与院长聊了片晌,院长又引荐了一位主任医生以后专门负责盛晞的病。
盛夏与主治医生沟通完,医生将盛晞送回了普通单人病房,又安排了一个护工全天候照料。
盛晞醒来后,盛夏喂他喝了粥,吃了块苹果就又睡下了。这样一折腾,已经是下午了。盛夏这才想起司沉,急急的走出病房,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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