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理由开脱,生怕一切向失控发展。
“够了!”司老先生早就洞察一切,但还是要为这场家族闹剧留下了一点遮羞布,不能把脸面完全撕破。
坐上车,司沉扭头打量着盛夏的脸,哑声开口:“还疼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盛夏摇头,抬起眼睛望着司沉,淡淡问:“为什么要那么说?”
司沉一言不发的抬手抚着她红肿的脸颊,过了半晌才叹口气,说:“对不起。”
“呃......”盛夏能感觉到司沉此刻的愧疚和沮丧,甚至他叹气一瞬又带着些无助。
送盛夏回到公寓,司沉又吩咐佣人晚饭多准备些菜。
“你不去晚宴了?”盛夏问他。
“这就走了。”
司沉给淤红的颧骨涂了一点药膏,穿上西装外套就离开了。
司沉走了没多久,安亦欢就给盛夏打来电话,说她在附近,买了甜点拿上去和盛夏一起吃。
见到安亦欢,盛夏才知,是司沉请蒋远乔帮忙,让安亦欢来陪盛夏。
晚饭时,盛夏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安亦欢听了直摇头,叹道:“你这未来婆婆、大姑子,真不是什么善茬。可怜你和向阿姨了!”
“我不可怜,反正我和司沉也不会结婚。只是,心疼向阿姨忍辱负重。”
“真不结婚啊?”安亦欢不敢相信。
“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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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婚礼后,盛夏的预产期也就不到一个月了,每日都疲劳异常。
平日里司沉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盛夏,两个人相顾无言,但比起以前的剑拔弩张倒是十分平静和睦。
预产期越来越近,盛夏原本还不觉得紧张。却不成想,突然一日午饭吃了点辣,午睡时感到烧心,怎么也睡不着。她侧着身躺着辗转反侧,感觉肚子一阵发紧,发硬。
没过多久那种不适就平缓了,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那种紧绷酸涨的感觉又来了,渐渐演变成阵痛。
盛夏喊来司沉,十分镇定的说:“我感觉要发动”
听盛夏这么一说,司沉明显慌了,忙问:“我应该怎么办?”
“我洗个澡,我们就去医院。”边说着,盛夏已经感觉阵痛已经比刚才要频繁了。
洗过澡,擦干后,盛夏就感觉到两腿间有什么东西哗啦一下子涌了出来,热乎乎的,湿漉漉的。
“破水了。”
闻言,司沉给她擦头发的动作一滞。
“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他声音有点颤抖,丢下毛巾慌慌张张就往外跑去打电话。
等坐上车,盛夏的疼痛一阵比一阵更密集,她新换的衣服已经全湿了,一身都是汗。
司沉擦掉伏在她脸颊的汗水,将一瓶水递到她嘴边,“乖,喝口水,很快就到了。”
盛夏咬牙点头,她强撑着喝了两口。
被推进产室以后,盛夏已经疼得有些脱力。呼吸紊乱,完全使不上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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