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零星的光点。
“你们会进羌塘?”
“应该会。”
司沉漫不经心轻敲着酒杯杯壁。
“你去过吗?”
司沉摇头,“不过,听蒋远乔说,那边风景很好。”
“蒋远乔还去过羌塘?”盛夏惊讶,想不到一个在国外长大的人还会不远万里跑来无人区。
“好像是和他的初恋女友毕业旅行吧,自驾穿越羌塘。”
“噢......看着不像那么......纯情的人。”盛夏努嘴笑了笑。
司沉哼笑一声,“只有向南纯情。”
“......”
司沉冷不丁的丢出一句:“喜欢向南什么呀?”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盛夏扭头看窗外,不再说话。
看着盛夏粉红的双颊,气鼓鼓的努着嘴,司沉一阵心悸,心跳快了几拍。他饮尽杯底的酒,感受着酒液体辣过喉咙一路热到胃里。几秒后,他感到跨间发酸。鬼使神差之间,他已经抬起手,他的指尖落在盛夏的脸颊。
“你喝多了!”盛夏脸颊滚烫触碰到司沉冰凉的指尖不免一惊,她扭头躲开。
空中司沉的手指蜷了蜷,随即曲起,他用指关节刮了一下盛夏的鼻尖才收回手,倚在颈后尴尬的抻抻懒腰。
盛夏站起身,说:“我回去了。”
“太晚了,别折腾了,在隔壁开间房吧。”
洗过澡,盛夏对着镜子吹头发。
看着镜中自己怔怔出神片刻,她的脑海里闪过和司沉在镜前做爱的画面,她狼狈又淫荡的迎合......回过神,她马上狠狠摇头。
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枕着羽绒枕,盛夏沉沉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酒店房间隔音好,十分安静,盛夏是被阳光生生晃醒。她慢慢睁开眼,活动着被压得僵硬的手臂。迷迷糊糊望向窗外,正眺见伫立在上岗上的红白布达拉宫,这让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
起床后才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脸也没顾上洗,盛夏就去敲隔壁的门。
敲了半天门才打开,司沉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湿发滴着水落在肩膀和胸前。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目光停在他胸前挺立那两点粉红,盛夏立刻捂起脸。
“哪里你没看过,还挡什么。”司沉嗤笑。
盛夏垂着眼,故意不看他,“我要借下充电器,手机没电关机了。”
“进来。”说完,司沉径自往浴室走,“放在卧室,你去用吧。”
走进卧室,卧室一片漆黑。盛夏来到窗口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洒满整间房。
充上手机,盛夏坐在床边等着开机。
“吃早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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