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突然被敲响。
“语冰少爷,太太喊你下楼用早餐啦。”
林语冰吓得打了个机灵,手忙脚乱地把宋柏铠的内裤塞进枕头底下,跑进卫生间胡乱往脸上扬水。抬头照镜子,他跌进一双饱含骚情的眼睛,与欲求不满的自己对视。冰凉的水珠顺着鼻尖滑落,正好错过林语冰饱满圆润的唇峰。
宋柏铠没在家吃早饭,方然说他急着去打马球,半小时前就让司机载着去球场了。林语冰食不知味,机械地回答母亲连珠炮似的问题。
“睡得好不好?”
“东西还吃得惯吗?”
“明天上学的教材准备好了吗?”
……
好不容易吃光盘里的例餐,林语冰跑回屋里,从枕下拿出宋柏铠的内裤扔进水盆。戴好隔水手套,他对着那块显眼的精斑使劲揉搓,就快把布料搓皱搓坏。
遗精是青春期男孩最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却令林语冰厌恶无比。十三岁第一次遗精的早晨,他被偷偷潜入卧室的继父猥亵。与母亲寄人篱下,林语冰不敢声张,只能在每晚睡前锁好门窗,再用椅子堵住门板,终于捱到方然与当时的丈夫感情破裂,他才再次有了睡安稳觉的权利。
可宋柏铠与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男人截然不同。他青春张扬、帅气耀眼,像一阵能把初秋逆着推回盛夏的风,居高临下地抚过林语冰寸草不生的世界。
林语冰房间里并没有烘干机,他爬上露台,用小夹子挂起宋柏铠的内裤,让它们对着太阳暴晒。
“太阳好大。”林语冰遮住眼睛,深呼吸一口。
现在无人打扰,他终于品到浅水湾别墅区最寂静安宁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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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柏铠精通马球,只要有他出战,场外姑娘们的目光从不会落在其他男孩身上。可今天这场比赛他打得心不在焉,连丢三球,惹得围观的娇小姐们瘪嘴。
“阿铠,冇面哦。”中场休息时发小温伟矗在一旁打趣,扔给宋柏铠一瓶矿泉水。
宋柏铠不以为意,“又不是打给她们看的。”
今早起床时宋柏铠故意撸了一发,把沾有精液的内裤丢给林语冰。从家出来后他越想越恼,不停地为自己的幼稚行径懊悔。
林语冰算宋柏铠名义上的弟弟,他把带精斑的内裤丢给弟弟洗,这事若让宋成珏知道,非打断他的腿。
“唔知呆瓜会唔会闹我系变态……”宋柏铠自言自语。
温伟矗好奇,竖起耳朵听,“边度有变态,展开讲讲?”
“滚呐,什么你都好奇。”宋柏铠笑着甩开温伟矗的手,浅浅挥舞球棍,“嗰边嘅靓女一直喺睇你,风流仔。”
温伟矗瞪眼,“屁嘞,靓女都中意你!下周末嘅舞会你去唔去?靓女超多。”
“不去,没伴。”宋柏铠斩钉截铁地拒绝。
温伟矗恨宋柏铠是块木头,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就是无伴才要找啊,呆瓜。”
宋柏铠懒得跟他废话,起身往场中央走去。温伟矗在后面边追边喊:“故作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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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难得清闲,宋柏铠从运动后不急着回家,同温伟矗带来的堂妹去维多利亚湾逛,拍了几十张照片。
娇小姐拉着宋柏铠的手让他选最好看的一张给自己做锁屏壁纸,宋铂铠敷衍,随便指了三四张。
“阿铠哥,晚些一起用午茶啊。”娇小姐邀请道。
宋柏铠摇头,笑着答:“不啦,我回家食白斩鸡。”
娇小姐气得跺脚,直说白斩鸡有什么好吃,哪比得上精致西点。宋柏铠最烦胡搅蛮缠的女生,简单道别,头也不回地往自家的气派跑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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