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脖子上有惜痕,讲唔定在做爱……”
“咪乱讲!你唔好命我还要哩!”
“我乱讲乜啦?阿铠少爷之前也唔系冇带男人回过家。”
……
方然脸上看不出太明显的表情,她迟疑片刻,转头往二楼尽头林语冰的房间走去。房门锁着,方然弯起指节轻敲,把林语冰从噩梦中叫醒。
“啊……”林语冰长舒一口气,慌忙抽出纸巾擦干额头上的汗珠。
林语冰梦见宋柏铠把他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他正要被肏。
“语冰,你还好吗?”方然听见屋里的动静,忍不住发问。
“没,没事。妈你找我?”林语冰踩上拖鞋走到门口,却没有开门迎方然进来的意思。
房里尽是昨晚疯狂性爱后留下的淫靡味道,他实在没胆叫宋柏铠之外的人踏入。
方然猜个大概,也不勉强,只淡淡地嘱咐:“累的话就休息,想吃什么就叫佣人去买。”
休息,佣人,唯独没有提及母亲。林语冰吊着精神应答,在听见方然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终于放松下来。
方然坐上加长迈巴赫,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浮光掠影般闪过的花草树木全都入不了她的眼,她只能看到林语冰房间那扇紧闭的门。
母亲作为知青上山下乡,为了早日回城委身村长家的恶霸儿子,十九岁就生下方然。从小被视为过去屈辱经历的恶果,方然几乎没从母亲那里得到一个笑脸。六岁时母亲嫁人,隔年生下一个弟弟,方然彻底成了家中的累赘。上完高中辍学,她去理发店当学徒小妹,三个月后跟着一个假大款到南方生活,身上仅剩的两千块也被骗光。
自那以后,方然就知道世界上其他人谁都无法成为她的依靠,她只能单打独斗。在陌生的城市里,她做过刷碗工,发过传单,当过保姆……后来她遇见林语冰的父亲,她唯一深爱过的男人。可惜好景不长,丈夫在谈生意的路上遭遇车祸,留下当时怀孕三个月的她。
那段日子里,方然挂过不下五次妇产科的号,其中有两次走到医院门口后折返,三次快进手术室前落荒而逃。她舍不得打掉林语冰,却太害怕孩子也跟她一样要过没有父亲的童年。
方然生下林语冰后,用亡夫的遗产创办了一家会所,成功利用太太圈的人脉打入上流社会。当第一个追求者把鸽子蛋大的钻戒举到方然眼前时,她知道,自己的堕落再次开始了。
从沉重压抑的回忆中回神,方然无奈叹息,从精致的手提包中拿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放入口中。
方然不想林语冰重蹈覆辙,但有些事情只有从未开始才不会有如何收场的苦恼。或许老天爷认为她的半生还不够苦,要凑上林语冰的几十年才算一出完整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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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柏铠周六并未回家,只托人送给林语冰一条新礼裙。周日白天林语冰依旧睡得昏昏沉沉,下午四点被宋柏铠爬床叫醒。
“唔乖,知哥哥要返嚟还敢锁门。”宋柏铠将林语冰圈进怀里,咬他的耳垂。
林语冰刚醒,意识不清,下体竟有抬头的趋势。好在林语冰背对着宋柏铠,没叫他发现。
“懒狗狗起身啦,七点Party开始。”
宋柏铠揽住林语冰的腰,将他半抱起来。
林语冰惊呼:“哥哥!我自己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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