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送完。”管家接过宋柏铠的外套,“少爷要唔要先歇下,好晚了。”
宋柏铠点头,吩咐道:“明早叫司机载我一同过去,我有事揾林语冰。”
夜间驾驶的疲惫感让宋柏铠步伐都变得沉重,他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沿着二楼长廊一路向里,推开了林语冰的房门。
开灯、驻足、环视。宋柏铠竟感到些许手足无措,掩耳盗铃地倒进整洁馨香的床铺中,嗅着枕套和被子上林语冰留下的味道。床头摆着几摞还没来得及送去学校的衣物,宋柏铠随手扯过最上方的一件,将脸埋入其中贪婪吮吸。
分别七天,林语冰的一件背心就能轻而易举地激起宋柏铠血气方刚的欲望。宋柏铠脱掉西裤,丢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将林语冰沾着洗衣液淡香的背心团在手中,磨蹭自己还未完全勃起的阴茎。
从前温伟矗开玩笑说宋柏铠性需求强得像种马,真是没冤枉他。比如现在,他只不过素了一周,就忍不住要用继弟的衣物手淫泄欲。
“骚BB,你逃跑也冇用。”宋柏铠射精,呼吸急促,歪在林语冰的被窝里不肯动弹。
天道轮回,从前笑话林语冰内裤自慰,如今宋柏铠却也重蹈覆辙。
“找到你要你好看。”宋柏铠懒得起身,干脆在林语冰床上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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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校的第四天,林语冰仍在适应的过渡期。从前他跟着方然颠沛流离,但一直都坚持走读,还未有机会独居。
港岛地产资源紧张,学生宿舍分为四人、双人和单人间,林语冰毫不费力地倚仗宋成珏分到了最高规格的单人小屋——两扇小窗,独立卫浴,遥控空调,露台飘窗。
今早他照例下楼晨跑,在宿舍门口撞见刚下电梯的宋柏铠。宋柏铠神色从容,早已没了Party当晚的怒不可遏,但林语冰还是下意识地后退,背部咣当一声抵住门板。
宋柏铠被他的鹌鹑样逗笑,“咁惊我(这么怕我)?嗰还敢偷偷跑出嚟住?”
林语冰揪着运动服帽子两边伸出的松紧扣,低头不看宋柏铠,也不答他的话。
“讲话啊,小哑巴。”宋柏铠朝林语冰逼近,差点要吻上他的唇,“搞冷战?你幼稚园啊?”
林语冰赌气,奋力推开宋柏铠,一路小跑下楼。宋柏铠愣了愣,快步跟在他身后,两人始终间隔五六米的距离。林语冰像头倔强的小羔羊,顶着头上的犄角猛劲往前冲,连迎面走来的学妹都没瞧见,差点把娇滴滴的女孩子撞到。
宋柏铠眼疾手快,拉住林语冰的胳膊将人拽回来,“呆瓜,你看路啊。”
小哑巴,呆瓜。林语冰品着宋柏铠给自己的称号,嘴巴瘪起来,更不想跟他讲一句话。早餐还有半小时结束,他可不想饿着肚子去写生,隧加快脚步往食堂走。
“你自己一个人住得还习惯吗?”
“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就搬出去?”
“你要去哪里啊?”
“等等我,我还没用早饭。”
……
宋柏铠撵在林语冰身后,特意把娴熟的粤语切换成生疏的港普。林语冰当然接收到哥哥示好的信号,可他不敢轻易放松警惕,害怕宋柏铠娃娃脸一样的性子再度发作,在学校里给他难堪。
最好处理的关系便是陌生人,他不理宋柏铠,宋柏铠就找不到他的麻烦。
早餐高峰期已过,食堂只剩零零星星的几桌有人。林语冰点好一碗小馄饨,一笼虾饺,特意挑了远离人群的位置。
宋柏铠没有餐卡,单手插兜杵在档口前,朝食堂阿姨递过一张五百元纸币,“跟佢嚟一样嘅,唔使揾零了(跟他来一样的,不用找零)。”
阿姨笑着摇头,“靓仔,我哋呢度唔收现金(不收现金)。”
瞧着林语冰那边已然细嚼慢咽起来,丝毫没有替他点餐的意思,宋柏铠悻悻地收回手,坐到林语冰旁边。
“你要饿死我?”他问。
林语冰腹诽:一顿不吃又不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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