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面玻璃,也丝毫不影响,晏又陵牙很白,笑得非常好看,走进来的动作却像恶霸调戏良家妇女,全身赤裸,倚在她肩头,深嗅一口,像病入膏肓之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你好香。”
林乘璇的回应是朝着他胳膊,九浅一深,咬了十个牙印。
晏又陵斯哈斯哈乱叫,“绵绵,你要谋杀亲夫啊!”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小心我把你踹了。”
快速起伏的胸膛泛着蜜色的光泽,健硕胸肌存着无数力量,因她的玩笑话随时都会爆发。
薄唇含住那两片柔软,用力吮吸,林乘璇尝到自己带血的唇珠,舌头长驱直入,带着雄性独有的侵占与霸道,肆意掳掠,卷起大片琼浆玉露,大口吞咽。
林乘璇身子酥软,险些站不住。
晏又陵强势向前,将她抵在白瓷砖上,一条腿猛地插入她两腿间将其强行分开,膝盖顶在阴户周围不住滑动,闷哼被凌乱,肆虐,不近人道的吻堵回喉咙。
林乘璇靠在他胸口,像一条失水金鱼,仰着头承受一切,湿热的唇印在嘴角、脸颊,最后落于饱满耳垂。
晏又陵摸上她的背,粗粝宽厚的舌苔在乳尖周围画着圈,口水滴在地上,一手捧住她的后脑,一手触至下体赛天堂的存在,手心满是黏腻欲液,散发着浓重的淫靡气息与荷尔蒙芳香。
比欲望更赤裸,更昭白的,更让人不能直视的,是他胯下凶神恶煞的肉棒。
得天独厚的二十多公分,粗如婴儿拳头,整根高昂立起,密密麻麻的经络做衬,马眼渗出一大片透明的液体,早已饥渴难耐。
晏又陵几乎是瞬间暴起,将她狠狠按住,尺寸骇人的巨棒顶上腿心湿漉漉的洞口,猛地挺腰一干。
龟头来不及被层层剥离,四面八方拥挤过来的内壁便已蜂拥而至,一波接一波,冲击着最为脆弱的马眼。
林乘璇疼得眼泛泪花,一张小脸皱巴巴,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这么疼,下身犹如撕裂,入侵填满,过度饱胀,勾起深处丝丝缕缕的痒,却也被铺天盖地的疼痛淹没。
她低低哀求着:“痛……你先出去……”
阻力太大,举步维艰,龟头被死死薅住,无法动弹,晏又陵只能暂缓攻势,手指觅到在淫液中泡大的花珠,搓揉捻动,巨大叠头总算全部埋入。
林乘璇感觉要被撕裂一般,做了体贴好男人没多久的晏又陵,生生忍住狠狠贯穿怀中少女的冲动,大手抓住小蛮腰,轻轻向上抬起,蟒头跟着徐徐退出,然后再慢慢放下,使蟒头再次侵入,反复十来下后,肥美丰沛的水穴大口淌出更多更稠的蜜汁,等待更深更猛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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