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你找来了，他没进去，只是在我大腿那边射了。爸爸，你要是觉得我还小，我保证，我一定成年后再考虑。我也会好好学习，不会退步的。”
傅岐收回手，“是谁？”
傅妍含泪眼头，“我不说。爸爸还生气，我就不说。”
“傅妍，你记得你对我说的话吗？”傅岐原本垂着的左手，忽然覆在她轻晃的右乳，指腹按压奶头，像是在试探她是否还会溢奶。
傅妍跟傅岐说过很多话。
她根本不知道傅岐是指哪句，却清楚他还在生气，索性挺着胸往他掌心送，“爸爸，你打我吧。只要你不生气。我不怕疼。”
真的不怕疼吗？
明明娇嫩的奶头，一按就会红肿。
恐怕一咬就破皮出血。
全身都是。
“如果你早恋，会失去我呢？”傅岐问。
傅妍惊慌抬头，困惑又不解地看着认真的傅岐，好几秒才问：“爸爸，我为什么要做这种选择？”
傅岐一巴掌拍在她双乳，居然激出星点的奶水。
他阴沉地说：“你跟人性交，我嫌你脏，不会再养你。”
这次，连十八岁的限定都没了。
不等傅妍回答，傅岐就摔门而出。
傅妍呆愣站在原地，完全不理解傅岐最后那句话。
她从小就说过，长大赚钱养傅岐。
因为傅岐独自带大她不容易，甚至她年少不懂事，还耽误了他和沈绯绯的婚事。
在她的认知里，不管她如愿嫁给宋怀远还是阴差阳错嫁给哪个男人，傅岐永远是父亲，她会一直对他好，照顾他到老。
为什么要做选择呢？
是因为她现在才16岁？
百思不得其解的傅妍，甚至主动翻出沈绯绯的微信：【绯绯阿姨，我高考完，你还会嫁给我爸吗？】
沈绯绯似乎惊奇她突然的问题，输入半天，最终发过来的是——
妍妍，我来找你。
傅妍应下，才找到相对厚实的睡衣，勾走几滴奶水，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傅妍在家里绕了一圈，没发现傅岐的身影，失落之余，又悄悄松了口气。
想到沈绯绯会来，她走进厨房，慢吞吞榨西瓜汁。
沈绯绯到时，看到摆盘漂亮的果盘和果汁，夸赞，“妍妍，你长大了。”
傅妍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爸在吗？”沈绯绯象征性地喝了口西瓜汁，压低声音问。
傅妍摇头，“我没找到。我早恋，爸爸生我气了。”
越想越委屈，她音色轻颤，“他还说我脏……”
听到“脏”，沈绯绯脸色骤变，精致的妆容也藏不住她的慌乱。
她勾引封扬后，傅岐未必说过她“脏”，可他一言一行都在嫌她“脏”。
原本她还等着傅岐哄她，加倍对她好，结果却彻底失去了傅岐。
从前她也是怪傅妍的，可傅岐变得冷漠后，她只能照顾傅妍，让傅岐认为，傅妍的成长是需要女性长辈的，与其他再找一个，不如是他知根知底的她。
“啪嗒——”
看到沈绯绯哭，傅妍慌了，“绯绯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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