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
直到傅妍走近装潢有点像自家的房子,总算觉得这一程辛苦是真实的,不是做梦。
这里遍布傅岐的痕迹和气息。
就是有点乱,他平时挺爱整理的呀。
傅妍拧眉,四处找人,终于在凌乱的卧室见到躺在床上,难得病恹恹的傅岐。
“爸爸!”傅妍扑过去,颤抖的小手贴了贴他的额头,一片滚烫,“你生病了!”
“滚!”他拨开她的手,睁开眼,看到她似乎怔了下。
傅妍顿时泪如泉涌,她来这累死了,他还凶她。
“别哭。”傅岐突然反手握住她的细腕,硬拽她到床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炽热的薄唇轻轻贴她的睫毛,“怎么在我梦里,还是个哭包?”
0102 担心爸爸生病“不行”,被操哭h
“爸爸……唔!”
傅妍正想当面跟傅岐表明来意,红唇却被滚烫的掌心捂住。
耳畔传来男人不耐烦的话:“别说话,不爱听你说话。”
傅妍:“……”
顿了顿,她又想,是不是他一个人在这里工作、生活时,经常会梦见她,梦里的她也从未说过他爱听的?
她心口酸软,心疼起因为高烧而短暂失联的傅岐。
病中的傅岐半清醒半混沌,但贪恋傅妍的体香和体温。
左手贴紧她张合湿热的唇瓣,右手崩开碍事的厚棉衣,扔到地上,隔着毛衣,就迫不及待抓捏酥软香甜的雪乳,低头含住顶端。
冬天穿得厚,她不爱穿内衣,隔着细细的缝隙,他的舌头刮过骤然挺立的奶头。
比直接舔还刺激。
傅妍瑟缩,差点喷溅奶水,沉沦情欲。
但他灼烫的体温提醒她,他是个病患。
她试探性地扭了扭腰,结果他抽出亵玩左乳的右手,重重拍了她的屁股,“不准烦人。”
某个身体开关被他打开,她忽然溢出一股奶水。
傅岐尝了尝,甜的。
就是傅妍的味道。
难道他病入膏肓,所以梦境那么真实?
蓦地,右掌扯落她的裤子,掌心隔着内裤包住少女热烘烘的私处。
那么暖。
那么湿。
如果他顶开布料挤进去,一定是紧致颤抖的。
下身骤冷,傅妍抖得更厉害。
她千里迢迢过来,就是要求傅岐回家,告诉他,以后她眼里心里只有他。
他想要做爱,她肯定愿意。
但现在……
他生病。
心一横,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手心,像是无知无畏的奶猫,一圈一圈描摹男人的掌纹。
怀疑傅妍真过来的傅岐,更不想放她说话了。
狗女儿梦里都没好话。
别提现实。
可她莽撞的撩拨,让他硬得发痛,并且心软。
他抬高左手,猩红的眼里掠过一丝温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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