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伏花不敢睡懒觉,六点多就爬起来打扫卫生,帮着公婆做家务。
下午项母坐在缝纫机前做衣服,做的是小孩的衣服,从宝宝出生的小肚兜,包括虎头鞋,她已经做了很多了,现在一边做一边担心孩子长大了嫌弃衣服不好看。
伏花在边上摸着虎头鞋,垂着眼睛说:“不会。”
项母就笑:“行,不嫌弃我就再做几件。”
项震是下午六点多回来的,晚饭也没吃就开车到了乡下,伏花正捧着西瓜在门口跟几个邻居闲聊,回头瞧见他冲他展颜一笑。
项震下了车冲几个邻居打招呼,拉着伏花回到房间就把人抱在怀里紧紧搂着。
“老婆,想死你了。”他胡子没刮,硬硬的胡茬往她唇上刮,弄得伏花又疼又痒,她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亲他的唇,“我也想你。”
“住一晚再走?”项震揉她的腰。
伏花被揉得浑身发软,轻声问:“你明天不上班?”
“明天早点起,没事。”
“太赶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他低头亲了口她的嘴巴:“好,听老婆的。”
出去之前,伏花隐约听见公婆叫项勋的声音,不确定地问项震:“你还带了谁来?”
“哦,我弟。”
“……”
伏花愣了下,好半晌才问:“什么?”
“他也很久没回来,刚好听说我过来,就说要一起来。”
项震开门出去,项勋刚好迎面走过来,他手里拿着西瓜,低头咬了口,薄唇被西瓜汁水浸得亮晶晶的,他没擦掉,抬眸看过来,视线越过项震的肩膀,落在伏花脸上。
开口的同时,低头又咬了口西瓜。
“嫂子。”
被这兄弟俩搞崩溃了
项母热菜,说什么都要让项震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开车回去,伏花系上围裙去帮着炒了两个菜。
洗手的时候,有人走过来,她以为是项震,便说:“帮我解下围裙。”
身后没有回应,一只手从她腰后扯开蝴蝶结扣,偏热的指尖从她颈后勾起她的围裙,帮她拿了下来,伏花转过身才发现身后的人是项勋,她心口一跳,慌乱地接过围裙,低头往饭桌前走。
项震坐在饭桌上,背对着他们,没注意到这一幕,见伏花过来,招呼她说:“别忙了,陪我坐着吃点。”
“我吃过了。”伏花说是这么说,却老老实实坐在他边上,拿筷子帮他夹了几块肉。
项震端起碗往嘴里刨饭,腮帮子一股一股的:“好吃。”
“你吃慢点。”伏花温柔地笑。
项勋坐到项震对面,默不作声地低头吃东西。
伏花脸上的笑散了几分,她又给项震夹了几块肉,筷子便停下了。
项勋看着瘦,但饭量比项震还大,大概还在长身体,一碗饭吃完,又添了一碗,是伏花给他盛的,她在家里习惯了给人添饭,看见碗空了,下意识就起身去添。
递给项勋的时候,男生乌黑的瞳仁笔直地落在她脸上,唇线拉起清晰的笑弧,冲她说:“谢谢嫂子。”
伏花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里又后悔又不安。
生怕自己这个举动惹得项勋又误会了。
她低头坐在那,脑子里思绪混乱,项震喊了她好几遍,她才回神:“啊?”
“想什么呢?”项震问。
“没,没想什么。”伏花挤出笑,拿起筷子给他夹肉,无意间视线对上项勋的,刚好看见他唇角扬着,她登时心脏就剧烈跳动起来,她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项勋就在这个时候看向她,年轻人的眉眼狭长,充满锐气,眼角下压,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压迫感落下来:“嫂子,我也想要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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