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地流出来,沾了他满手。
伏花低叫着想跳下来,一条腿刚搭在地上,项勋低头就含住了她湿漉漉的阴户,顶端的小肉粒受到刺激,迅速充血涨大,他薄唇一抿,将它叼进嘴里,重重地抿,轻轻地咬。
伏花身体打了个哆嗦,两手抓着他的脑袋,呜咽着哭了起来:“项勋……”
项勋两只手按着她的大腿压在两侧,齿关磨咬着她的阴蒂,眉眼抬起来,看着被舔到双目失神疯狂颤抖的伏花,唇角轻轻勾起。在伏花凌乱的视线里,他张嘴含住两瓣阴唇,两腮用力一吮。
伏花哭着叫了声,小腹颤了四五下,一小股淫水淌了出来。
不……啊……
项勋握着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伏花穴口,他不急着进去,用龟头由下往上蹭她的阴户,粗壮的柱身碾开两瓣颤巍巍的花唇,龟头撞到那颤抖的肉粒上,往回折返时,再次碾压摩擦。
伏花咬着唇叫了声,声音颤得厉害:“项勋……”
“昨晚也是这么叫我的?”项勋唇角含笑,握着粗长的性器再次碾过去,淫水湿润,通红的巨物每一次碾过来,都带着蚀骨销魂的快感,伏花头皮都被碾麻了,喉咙里低低啜泣一声,脑袋却还摇着:“没有……不是……”
她不承认。
项勋低头咬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尖吮咬,出口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说谎。”
话音落下,他握住硬挺的性器直直插进那流水的小穴,缓缓的,一捅到底。
伏花两只手扣在他手臂上,脑袋胡乱摇摆晃动着,嘴里哭似地叫着:“项勋……不……啊……”
她被涨得小腹泛酸,后脊无意识打颤,她高高仰着脖颈,身体弓起,恍惚想起刚刚项震操她时,也是这个姿势。
而现在,面前的男人换了。
换成了项震的弟弟。
她脑子里好似断了根弦,快感仿佛决堤的洪水,顷刻间将她淹没。
项勋才插了几下,伏花就呜咽着高潮了,小腹抽颤了五六下,淫水淌了一波又一波,他低头亲她的唇,火热的掌扣在她腰上,让她的身体跟他贴合得更加紧密。
“嫂子。”他说话的声音带着喘息,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我跟我哥说了。”
他吻她的耳朵,热息洒进来,滚烫的舌尖舔她的耳骨:“我想操你。”
他说话时,下腹动作仍不停,粗长的性器次次打桩似地往她体内深凿,他用巧劲,既没有用太大力,又可以让鸡巴更深地插进去,一下又一下,捣得小穴汩汩往外喷水。
伏花要疯了,眼眶被逼出生理眼泪,生理上的快感已经快承受不住,项勋带给她的精神刺激更是让她的快感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小腹颤抖着又要高潮了,她摇头晃脑地哭喊:“不要……”
“不要什么?”项勋抱住她的腿架在腰上,捧着她的臀在半空顶了两下,女人两团桃子似的乳肉在眼前跳动,项勋低头叼住一颗,含在嘴里边咬边顶。
伏花受不住,哭着求他:“项勋……不要……”
“在我哥面前那么诚实。”项勋故意使力插送了几十下,插得伏花搂着他的脖颈哭得摇头晃脑,见她主动搂着自己,他慢下来,动作变得轻柔几分,“为什么在我面前总是说谎。”
“嫂子。”他寻到她的唇,亲了亲,声音因为沙哑有些含糊,“你这样我会吃醋的。”
伏花脑子彻底混乱了。
项震车子开一半,想想有点不对劲,本来项勋就对他老婆有想法,他怎么就能把老婆一个人丢在病房呢。
他前面调了个头,往医院开,找停车位花了些时间,等到病房的时候,看见两张病床上都没人,他一愣,出去看了一圈,长廊上也没人。
正要去找护士,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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