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亢奋,无论是插进伏花体内粗长又坚硬的鸡巴,还是落在她唇上热烫火辣的吻,无一不昭示着主人愉悦的心情。
他重重一顶,在伏花仰着脖颈颤抖时,项勋含住她的耳骨,哑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咬太紧了
项震刚到自助餐桌前,服务生就过来了,手里端着份烧鸡和红枣银耳汤。
他接过来,道了谢,门一关,一口酒一口烧鸡地吃着,没一会就听见呻吟声,手里的烧鸡瞬间不香了。
他吃不下。
刚刚表现得很大度,但实际上,心里非常难受,一边是自己老婆,一边是自己亲弟弟。
而且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他主动让亲弟弟绿了他自己。
项震一时不知道该憎恶这个操蛋的人生,还是该好好骂一顿操蛋的自己。
他找纸巾擦了擦手,手上油多,他借着大屏幕的光隐约看见边上有个柜子,便拉开看了眼,准备抽条毛巾擦擦。
结果一打开,就看见性感蕾丝睡衣和丁字裤,底下是震动棒和避孕套。
“……”
项勋这个狗东西!
项震拿起一条丁字裤就找项勋去了,刚到跟前,就看见项勋压着伏花在座椅上操,他把丁字裤扔在项勋脑袋上,冲他骂道:“项勋你他妈的!鸿门宴是吧!”
项勋半点不受影响,拿了丁字裤看了眼,下腹使力往伏花身体里撞了几下,冲项震说:“哥,换条黑的。”
项震:“……”
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的:“你他妈一开始请我们吃饭就打的这个主意是吧?!”
伏花不知道是不是被突然冒出来的项震给刺激到了,小穴疯狂绞紧,夹得项勋脖颈青筋都崩了起来,他掐着伏花的腰缓缓插了几下,喘息着道:“嫂子,咬太紧了。”
伏花抽颤着高潮了,她不敢叫出声,咬着手背闷哼呜咽。
项震越想越生气:“我要是刚刚没同意,你是不是打算背着我搞?”
项勋没否认:“是。”
“你妈的!”项震骂骂咧咧地走了,拉开柜子,挑了条黑色的丁字裤扔过来,人却没走,站在那看着项勋操伏花。
项勋已经抱着伏花换了个姿势,他把伏花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双人座椅上,压低她的背,抓握着她两瓣肉臀,由后插了进去。
大屏幕的光忽明忽暗,落在两人身上,只依稀看见结实的腹肌和两瓣白嫩的肉臀,耳边是性器相撞发出的啪嗒声,还有伏花压抑的呻吟,和项勋粗重的喘息。
项震觉得自己有病,他居然看着自己亲弟弟干自己老婆,把自己看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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