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声音很低:“你也不让我抱吗?”
要命了,伏花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项勋却在这时抱着伏花就往洗手间走,伏花惊诧地推他,小声叫他放她下来,项震在后面喊:“你他妈干嘛?”
项勋头也不回:“要老婆还是要孩子,你自己选。”
项震不明白他说的什么狗屁话,想也不想地喊:“老子全要!”
“哦。”项勋直接抱着伏花进了洗手间。
项震瞪着眼在原地站了会,“操”了声:“项勋你他妈给我出来!”
他刚说完,立马飞快地捂住孩子的耳朵:“宝宝什么都没听见哈,爸爸刚刚在说优美的中国话,没有说脏话。”
想我吗?
“项勋……”伏花推他的脑袋,“火还没关,我还在炒菜呢……”
“抱一会。”项勋把人放下,搂着她的腰,下巴搭在她颈窝蹭了蹭,“我有点累。”
伏花不动了,犹豫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她想问项勋这一年在国外是不是很辛苦,他哪来那么多钱送项震那么贵的手表,是不是在国外还在做兼职,又是哪来的时间,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
想问的问题很多,但她一句都没来得及问。
因为项勋靠在她肩上说:“辛苦你了,嫂子。”
他往伏花左手无名指套了枚凉凉的东西,几乎是瞬时间,伏花就猜到他给她戴了什么,低头一看,果然是一枚戒指,款式很简单,就是一个金色的圈,但是内里刻了两个字母:XH。
她心脏一跳,想的却是当初项震求婚时的画面,那时候项震就在两人经常散步的那条路上,单膝下跪,手拿一束小白花冲她求婚。
当时他买的是钻戒,还说以后赚了钱,给她换大一点的钻戒。
后来因为戴钻戒穿衣服容易勾丝,她很少戴出来,孩子出生之后,又因为担心刮伤孩子,更是一次都没戴过。
项勋不知是不是考虑到了这一层关系,给她戴的这只戒指非常光滑,根本不会伤到孩子,也不会刮到衣服。
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送戒指是意味着什么,伏花心里明白得很,但她结过婚的人,现在又生了孩子,不可能再跟另外一个人结婚,更何况,这个人是自己丈夫的弟弟。
“在想什么?”项勋勾起她的下巴,压低了背和她视线齐平,“告诉我。”
“没有……”伏花眼神一颤,低头不敢看他。
项勋低笑,握住她的下巴吻她。
他喝了酒,但酒味并不难闻,口腔里残留着甘甜的红酒味,他只吮了吮她的唇瓣就松开她,薄唇移到她的耳朵附近,张口含住耳骨,沙哑的声音问:“想我吗?”
伏花两只手抵在他胸前,却没有推开他,被吻得耳根泛起潮热,听到这个问题时,不受控地抬头去看他,那双眼带着水似的柔意。
对上项勋那双乌黑的瞳仁,伏花心跳又乱了,她慌乱中踮起脚尖去捂住他的眼睛,项勋却是笑了,漂亮的唇形勾起笑弧。
他其实很少笑,但每次笑,配上那张过分帅气的脸都十分让人心动。
鬼使神差地伏花主动去亲了他,很小的声音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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