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兴梅晒得颧骨肉坨通红,双眼耷拉瞅着姗姗来迟还慢悠悠逗狗的苏凌;她憋着嘴,浑身透着一股不满。
“现在才回来,累了一天都没口热饭吃。”
姑姑和姑父们脸色都阴沉沉的瞧着不大好。
就连喜欢装笑脸的袁晶翠和史兴菊都垮着脸,拿着肩上的布巾擦一脸的热汗。
苏凌看着堆满院子的鹅卵石,果然七八个人干活就是快。
他这些姑姑此时累成了狗,不,就连一旁趴着的小黑看着都比她们惬意舒服。
苏凌摸着跑来的小黑,对瞪眼垮脸的姑姑们也没计较。
“刚刚去三伯娘家,三伯父被蛇咬了,费了点时间才找到药材。”
史兴梅更加不满了:“你哪有什么三伯父,叫旁人倒叫的亲切。搞不懂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家人,晾着自己大伯,忙着照顾别人,你还真做的出来。”
史兴菊这会儿也懒得拦她八妹了,她累了一天心里也不舒服。
此时让史兴梅给苏凌甩脸子正符合她心意。
反正到时候,苏凌记着的是她的好。
史兴菊说道,“先别说了,凌哥儿出去一天肯定是有他原因的。”
“他伤口发炎的厉害,拖不得。”苏凌道。
“怎么就一时半会儿拖不得,连给我们做顿饭都等不起,是过会儿就死了咋的。”史兴梅揉着酸痛的肩膀道。
苏凌气顿时就来了,张嘴就无所顾忌:
“八姑这话说得,看你急吼吼的样子,是想赶着投胎前吃两口呢,还是吃两口才敢咽气怕做饿死鬼。”
史兴梅直接气得站起来想打苏凌,但刚起身就被苏刈扭着手腕了。
这奴隶什么时候上前的?
不过史兴梅没想明白的时候,被握着的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痛感,顺着经脉扯着心肺,抬头看着那双沉沉的眼睛,吓得她大喊杀人了。
其他几人见老八疼的脸色发白,想上前打苏刈,又被那冰冷凶狠的眼神吓退。
史兴梅痛得脸上褶子拧成了一团,咬牙嘶气道,“凌哥儿,快叫这奴隶收手!”。
苏凌一副袖手旁观的语气,“怕打就不要逞嘴皮子,万一下手没个轻重,手断了怎么办?”
他说的轻飘飘的,但是话音一落,史兴梅胳膊一响,痛得她直接惨叫连声喊痛。
“痛痛!凌哥儿,八姑嘴欠,快叫他松手!”史兴梅急吼吼喊道。
这个奴隶真是条不叫的野狗,也不知道苏凌是怎么驯化得这么听话。
史兴梅痛得流泪,一旁几个姑姑也纷纷劝道,都是自家人别伤了和气。
史兴菊哎呦一声,接着道:“八妹也是嘴巴直得罪人还不知道,向来张嘴不讨人喜欢的,凌哥儿,你就让人放了她吧。”
“哦,反正别人让我不痛快,我就让她不痛快。”
苏凌看了眼苏刈,那眼神好像再说,难道你也会医术?怎么捏着人的穴位就这么痛。
“苏刈,放了八姑。”
“还有,你们不能叫他奴隶,他叫苏刈。”苏凌道。
众人被苏刈吓得都不敢靠近,哪还敢喊他什么名字。
这两人真是奇葩,一个张嘴说话气死人,一个一言不合就动手。
这顿晚饭,他们也没心思惦记什么鸡肉粉丝汤了。
刚好这时候,袁晶翠的女儿急急忙忙从山下跑来了。
“娘,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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