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灵芝啊,听村长说咬一口延年益寿,能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
狗剩恍恍惚惚中,只听身后苏凌又低声喊了他一声,狗剩立马回头,做贼似的蹑手蹑脚跑回去。
苏凌手里又采了一朵,比刚才的还要大。
他蹲在一个枯木桩旁,只见缝隙接壤泥土上还有三四朵黄色的小灵芝。
苏凌道:“狗剩,你仔细看好了,灵芝和菌子有什么区别,怎么辨认,别下次看到眼瞎不认识。”
狗剩鸡爪米似的连连点头,蹲下仔细观察。
苏凌指着一朵不到拳头大的赤灵芝道:“这种叫赤灵芝,味道发苦,药铺收来入药。
摘的时候左手稳住菌袋,右手握住灵芝轻轻扭动……灵芝的品级根据单朵大小,有无杂质霉变、有无蛀虫是否完整等……像这朵还是淡黄色的,还不是成熟的灵芝,不到采摘的时候。”
苏凌说着,然后用枯叶遮住那朵灵芝,过几天再来上山摘了。
“灵芝成熟后表面会有油漆状的光泽和粉末,刚出生都是淡黄色,随着成熟外面边缘的黄色会消失变红,叶面也开始发卷,全部成熟就会变成杆的暗红色。”
“还有一种经常做药膳味道发甘的紫灵芝,到时候遇见再给你讲。”
“不过这片是我先找到的,没熟的我后面摘,你不能偷偷摘了。”
狗剩立刻表示不会,然后十分上道低声求人,“小凌哥,我可以跟着你认识草药吗,我也想挖药草赚钱。”
“这不是正在教你?难不成我刚刚对着鬼说话?”苏凌没好气道。
村里人少有人能辨认草药,即使认识哪也不会随便告诉别人,毕竟山里药材多个人采,自己就少赚很多。
狗剩嘿嘿一笑,笨拙地拍马屁道,“小凌哥,你好厉害。”
“那是,我不论是捡菌子还是采灵芝都比你多,你只有捡板栗球比我多。”
狗剩刚才那点狗腿子味儿彻底没了,哼哼道,“下次再比!”
两人在原地休息了会儿,然后苏凌带着狗剩边找草药边挖,最后还真割了些海金沙藤蔓。
海金沙细藤和针线差不多粗,细叶似一团绿色纱雾,看着一大捧,其实轻飘飘的缠在木棒上一点都不重,晒干后捣碎卖钱,杂质越少价格越高。
然后还零零碎碎挖了些野兰花,有些还顶着水珠冒着花骨朵。
苏凌山上再兴奋此时背着一背篓山货,也疲惫了。
他擦了下额头汗珠,两人决定坐在原地等苏刈回来。
苏凌取下腰间的水葫芦,只觉得此时井水尤为甘甜润喉,一屁股坐在石块上沉于深山惬意,心神放松后瞌睡虫又来了。
不过狗剩天生嗓门大,像猴子似的跳来跳去,“小凌哥,去年和我娘山上看见这附近有木姜子树,我去看看。”
苏凌点头,而后想着时间差不多了,掏出竹口哨奋力一吹,清脆哨声在山里彻响回荡。
他没等多久,先听到一阵急促的窸窣声从山里奔来,回头就见小黑龇牙甩着舌头奔来。
小黑一见到苏凌眼睛亮晶晶的,速度太快看着像是从山上滚下来一个大黑球似的。
眨眼间就摇着尾巴朝苏凌奔近,随之而来带着一股血腥味儿,爪子沾着血迹,嘴边狗毛都粘稠着野物的皮毛。
“噫——远点。”苏凌摆手道。
小黑呜咽讨好蹲在原地,苏凌看着那委屈的眼神,勉为其难伸出一根食指在小黑脑袋摸了摸。
“刈哥呢。”
小黑用肥厚的脑袋蹭着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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