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最近城里不太平,城里大家族赵家独子惨死在黑市巷口,他身边还带了六个打手都死状很惨,哎,听到这个我就担心你二姑父他们。”
苏凌听闻也很吃惊,掰蒜头的指头都滑了下手,“还有人敢杀赵家独子?”
他安慰二姑道,“这种一般都是仇杀,我们普通人接触不到这么血腥残忍的事情。”
二姑也点头,悄声道,“听说是城里李家小公子和赵公子当街冲撞,小李公子找人做的。”
苏凌以前住在城里,到对两人所有耳闻。还经常远远见到两家纨绔子弟,败起家来是不相上下。
“大家族之间的弯弯绕绕沾了都要命,还是我们村里安全。”苏凌道。
二姑也认同,她还嘱咐两人在城里行事谨慎点,随便街头撞个人都是哪个大家族的裙带关系,他们乡里村民吃不起一点官司。
苏凌说可不是,就连菜市口看街的管事都能拿捏他们村里卖菜的。不给点好处休想得到好的摊位。
话题说着逐渐有些沉重,两人同时往向一旁在烧猪蹄的苏刈。
苏刈抬头,“怎么了?”
二姑道,“你心可真大,听了这么血腥要命的事情,还面无表情的。”
苏凌打笑道,“他一贯这副样子,像块木头似的。”
苏刈放下手里的猪蹄道,“没事,我们过自己的日子,谁也不能打扰。”
苏刈说这话时才见到愣头青给心上人夸海口的冲劲儿,二姑心想,年轻真是好啊。
见两人眉来眼去的,二姑心里那点忧愁瞬间没了。挽起袖子再把腰间的白包袱散开,大厨开始做菜了。
这腊猪蹄是上次在城里买的,还买了些昆布,打算炖一个猪蹄昆布吃。
腊猪蹄很劲道一看就是两百斤以上的肥猪前蹄。犄角旮旯的长猪毛也处理的干净,只要用烧红的铁火钳烫下猪脚缝隙,再过火烧焦猪皮去细毛就可以了。
不过这昆布,二姑嫌弃地翻来翻去,最后艰难挑了一张好洗的。
“你们两个年轻人不懂,以后再买昆布可瞧仔细了。挑昆布的时候要摸厚的,叶面整齐没有杂质的。
你看看这张上面结满了丝网还有海虫壳粘在上面,很难洗,还有这种薄薄碎末多的,也不是上等的。”
两人齐齐点头,乖乖巧巧看得二姑心里熨贴喜欢。
“还有啊,昆布和黄豆不能在龙滩河里洗,在河里洗的昆布和黄豆怎么煮炖都粘牙齿。这都是祖祖辈辈折出来的经验。用自家井水和山泉水洗倒是没问题。”
这些本由家里亲人交代的生活经验,二姑都不厌其烦得提醒两人,两方关系越发亲密都没见外了。
不过看到苏凌拿出一小木匣子白木耳的时候,二姑还是吃了一惊。
苏凌还真舍得,这三两一匣子的白木耳他都舍得买,还拿出来招待她。
白木耳也是银耳,惯受城里大家族追捧,不消说吃了延年益寿,还能美容养颜,是山珍里的极品。
二姑先是愣了下,而后赶紧叫苏凌收起来。
还说苏刈也不能太惯着苏凌了,这么贵的东西哪能随随便便就掏银子买了。
苏刈知道村里人花销和苏凌的用法确实不同,只道没事,他赚钱也不难。
二姑这下开始苦口婆心劝两人省着点了,平日买个白糖糕点解解馋就行。
日子总不能天天大鱼大肉,今后的路还长着呢。
苏刈耐着性子点头,苏凌也坐在一旁默默道这是二姑关心他们。
不耐二姑费口舌说了这么久,银耳烫猪蹄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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