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黑狗还是挺有分寸的嘛。”
“吓死我了,还以为要损失一条狼青。”
“这狗太猛了,真是没看出来,肯定不是凡种。”
周围人惊叹议论着,袁屠夫听着五味杂陈。
庆幸自己狗还活着,又见不得它对那黑狗摇尾求饶的狗腿子样。
此时一人道,“那黑狗还挺通人性的,知道没真咬下去,就是吓唬吓唬狗。”
袁屠夫瞪眼,觉得十分没面子,没好气怼人道,“什么黑狗,那叫小黑,是大黑的拜把子兄弟!”
袁屠夫话一处,其他人纷纷恍然大悟,原来是大黑兄弟,难怪这么通人性凶悍异常。
大黑咧嘴乐呵呵的,却不敢看自己这位“兄弟”。果然酒壮人胆,不然他当初怎么敢在桌底下虎口夺食。
这边几人悬着的石头落下心底,现在乐得看热闹。小黑那边却是清点了猎物,将落败的猎犬都赶在苏刈身边。
苏刈蹲下摸着小黑脑袋,见小黑就身上皮毛秃了几块,没受什么重伤。
而后轻弹了下小黑歇在吻部外面的长獠牙,“回家收着点。”
小黑呜咽拱着苏刈手心,豆豆眼此时满是孩童般的得意开心,咬着苏刈的袖子让他看自己捕猎的成果。
小黑不咬那狼青不是因为什么分寸,而是记着苏刈的训练——不能咬死猎物。
它刚才差点犬齿用力咬合伤了猎物,担心猎物吓死还难得舔毛安抚了一下。
那惊吓过头的狼青本以为血口下必死,却发现小黑正友好舔毛,畏惧它的凶猛又活在它留情的嘴下,狼青瞬间归顺服从。
那狼青一副小弟狗腿子的样子,看得袁屠夫咬牙切齿,叫唤了几声才喊回来。
他看了下伤势,腹部起码要养个十天半个月了,心情十分不爽。
他又看了下几只狗打架后的现场,坑坑洼洼像是猛兽争地盘一样狼藉。
刚才打得那么凶猛,肯定惊扰了附近的野物,这片山头暂时是猎不到好东西了。
也不知道那野猪王会不会也受惊躲起来了。
袁屠夫心烦意燥,此时中山上是没有猎物了,只得再深入一点寻寻猎物。
苏刈却提出自己单独行动,众人此时都怵那条黑狗,见苏刈牵狗走都松了口气。
“不过你不要再上山了,深山猛兽多,老猎手没有万全的准备都不敢轻易冒险。”大黑提醒道。
周围人也道如此,劝苏刈在下山打打猎物,不要去深山里冒险。
苏刈说了声感谢,可转身就带着狗朝深山林子走去,看得众人皱眉忐忑。
唯独袁屠夫还朝着林里的背影大声道,“自不量力,没吃点亏就是非不信邪。”
“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想在苏凌面前图表现,那也得有命活着回去。”
村里组织打猎,村里的壮汉都参加了,其实也是一种变相表现自己的机会。
村里哥儿女人谁不爱勇猛威武的壮汉,所以没成亲的汉子都憋着劲儿想搞大丰收,后面好讨媳妇儿。
周围人都知道袁屠夫曾经信誓旦旦说非苏凌不娶,但也不好对怒气上头的袁屠夫说什么。
但大黑不怵袁屠夫,他道:“人家苏刈空手回去都比你强。”
袁屠夫叉腰瞪眼,扯着脖子朝山里已经不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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