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下一刻却被人拦腰抱起,还没来的及惊呼,就被苏刈的唇贴上堵住。
灼热的男人侵略气息钻入他的唇缝和鼻尖,避无可避只得麻着头皮承受。
苏刈平日里冷冰冰的但事事都顺着他,可此刻却强硬霸道的厉害。
那锋利的唇线此时似潮水波浪一般,带着唇瓣的柔软温热将他拉入快要溢满的泉池中。
桌子距离喜床也就短短几步路,苏刈却抱着人在桌子上来来回回亲了个遍。
苏凌被迫仰着脖子,被亲得难以呼吸,嘴角偶尔泄露呜咽声,苏刈便给他留一丝喘气机会。
喘气间隙,他也没有松开人,只含着软唇寸寸摩挲着雪白的后颈。苏凌就是喘气也不得不仰头看着苏刈。
苏凌起先还有些羞涩,但是被抱着在桌子上亲了一通,仰着脖子发酸,脾气隐隐冒头。
桌子硬,只能贴紧苏刈的怀里,苏凌整个人便一直都挂在苏刈身上。
他此时手麻脚麻,脖子酸,嘴更是麻得厉害。
见苏刈还想在桌子上继续,他凶着媚眼如丝的桃花眼,狠狠在苏刈侧颈咬上一口。
“你是不会上床吗!”
一直在桌子上,他手快挂不住了。
正低头亲人的苏刈一顿,藏在眼底的欲望彻底烧尽薄薄的理性,原本冷峻的五官染上一层野性逐渐失控的神色。
他目光沉沉盯着苏凌,摩挲着苏凌被亲得绯红的唇瓣,轻轻点了下,“此前自是不会,阿凌开口,无所不从。”
苏凌气得张嘴就想骂。
他嫁得是什么狗东西,说得他主动投怀送抱勾引人一样。
这般恼羞模样却惹得苏刈眼底起了笑意。
“阿凌想骂就骂。”
“你每次恼羞成怒都可爱的紧,口是心非嘴巴硬,但是你脸和耳朵每次都红红的。”
“阿凌,每次只记得故作嫌弃,却忘记怎么掩饰脸红了。”
苏刈声音嘶哑低沉,一字一句在苏凌耳边说道,眼底带着低沉笑意,额头鼻尖冒着细小汗珠,似压抑克制得厉害。
苏凌耳边灼得火烧一般,他额头怦怦直跳,下意识侧头避开。
余光中发现自己喜袍领口大开,里面雪白里衣不知不觉被扯在锁骨下,薄红隐约可见,带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说还休。
抬头看苏刈身上的喜袍还规整凛然,只是领口有些凌乱。他又羞又气,直接抓起苏刈腰带想扒乱他的喜服。
苏凌这点火的动作,看得苏刈喉结滑动。
见苏凌扯不开腰扣便握住他的手,教他如何解开自己腰带,低声揉着笑意,道别急。
两人一番拉扯,山下偶尔犬吠月色正浓。
两人越靠越近时,苏凌肚子此时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苏凌目光灼灼的盯着苏刈道,“饿了。”
苏刈笑拉着人手,抱上了床。
苏刈掀开被褥,把苏凌放里侧,然后自己上了床。
两人便齐齐躺在床上,再拉上大红被子。被子里的人像两条游鱼,生怕从脖子被角钻出来似的,脖子以下盖的死死的。
严丝合缝。
苏凌有些不愿意,皱着眉头直喊热,便想要掀开被褥散热,却被苏刈止住了。
“阿凌,要守规矩,村里老人说洞房的时候,被子不能拉脖子以下,都是抹黑一夜的。”
“啊,这样吗。”苏凌眨巴着眼嘟着嘴有些不情不愿,但是又好奇,“那我饿了怎么办?”
苏刈听苏凌这么一说,不动神色按死了被角,生怕苏凌露出来一截儿光滑而白皙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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