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你。
深受苦难的妇人哥儿难得产生共鸣,这个兴头上就应该灌输些女子哥儿自强自立的观念啊。你怎么能串掇那些大婶当场相看择婿?”
“同情?我怎么了需要他们同情,我是多惨多可怜需要别人的同情?
再说同情有用?就像你现在同情别人,也同样改变不了他们什么。”
“观念哪是一时能改变的,这群人散了回到家里,还不是继续忍受锉磨,重复老日子。”
钱悠大声争辩道,“总比什么不说不去点醒他们,反而让他们相看找男人好啊。
再说,光凭那些男人支持哥儿出去做事就是良配吗,如果其他方面不行,那不是害了一个女人哥儿的一生?”
“世上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凭什么女人哥儿就要靠他们活着,明明也可以像你一样做事拿月钱养活自己。”
苏凌见钱悠越说越激动,他干脆坐在自己位置上,慢慢比划起手势道:
“第一,我只提醒大婶们可以相看。
你是看到我强行按着她们脑袋,要她们当场择婿了?”
“你知道支持女人哥儿单独出去做事的男人有几个吗,他们起码有这个意识,这点已经屈指可数了。”
“第二,你没遇见好男人可别一杆子打死,我男人就对我无话可说。”
“第三,我不想再和你说类似的话题,你拿我故事做话本素材我没问题,但你别想拉动我去做。”
钱悠被苏凌这不急不缓又不容抗拒的语气激怒了,“难道你看到舒无故先生的话本就不会觉得痛心,不为她们悲惨机遇感到痛苦和不甘吗?
你知道那都是先生在灵山寺取材的真实事迹,难道你就真的无动于衷?
我们日子过的好,还有千千万万妇人哥儿受苦受难饱受男人的折磨。
我们就应该站出来,点醒她们,让他们知道男人的丑恶嘴脸,只有自立自强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苏凌听得有些烦了,他蹙着眉头压下心底想回怼的话。
钱悠说着自立自强,她自己倒是离开钱府还能好好活着?她不嫁人倒是不愁衣食,其他哥儿女人呢?怕是没活到老就被那些地痞流氓欺辱而死。
任何观点都不应该脱离现状来谈,她想的很好,但是现实很残忍。
或许她最近看舒无故的话本看多了,脑子有些激进。就像他当时看那些话本也是一样的难受,觉得后期故事怎么变得面目全非,还不如一开始主人翁就不在一起。
又或许,她终于把心底压抑的痛苦彷徨宣泄出来了,此时情绪偏向极端才显得有些不切实际。
苏凌忍了片刻,把钱悠当作一个病人看待分析后,他发现自己心里的怒气消了不少。
他看着眼光有些泛红的钱悠道,“日子都是自己过的,别人再苦我也分身乏术,我要是能分身也不会用到别处,一个做差事,一个学一术,一个时时刻刻挂在刈哥身上。”
钱悠扯着脖子,满眼失望地盯着苏凌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凌扯嘴微笑,“你这情绪过于激动,建议找张大夫开一剂凝神静气的方子。”
“你!你太过分了,亏我还把你当做好朋友。”钱悠嘴角一瘪,又立马抿嘴企图阻拦眼眶边要掉不掉的眼泪。
“哦,麻烦你看清楚,从头到尾是你一直在吼我,我苏凌要是没把你当朋友,早就骂得你东南西北找不到头了。”
“志同道合才是良师益友,我们说不到一起去,不做朋友也罢。”钱悠振声道。
苏凌一再忍让也来了火气,他言辞激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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