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苏凌笑了下,“张大夫真是一双慧眼识人心啊,我本来是打算请你开阴痿药的。
后面去他家后,感觉也没必要了,现在穿不暖吃不饱,活不活得成都是个问题。”
王大业麻溜把药包扎好递给客人,插了一嘴道:
“听说现在被丢垃圾堆了,他早年风评就不好,嫌弃家里夫郎把人丢在县里老家,自己在青石城花天酒地。”
“还听说商队的黎总管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下放到县里去了。”
苏凌听得吃惊,“他不是处处圆滑挑不出错吗,怕不是被人盯上了吧。”
王大业看着苏凌没开口,就是被你男人盯上的。
几人这么说说聊聊的,关系瞬间拉近了不少。
苏凌总感觉有人看这边,侧头余光中,一旁云哥儿在柜子旁边练习折药包系十字活扣。
麻绳很细显得他手指很粗,有些笨手笨脚的。
他见苏凌回头看,立马收起羡慕的神色,眼里多了些紧张,手指更不听使唤了。
活扣系成了死结。
这可是系药包的忌讳,云哥儿也是知道的,急的用手指解开但越弄越紧。
苏凌走近帮忙,一碰他手冰冷的厉害,薄衫补丁打的巧妙自己缝了个兔子,看起来不像是手笨的。
但他仔细一瞧,手腕青紫鞭痕泛红,像是新的伤痕。
苏凌沉默了会儿道,“开始都这样,慢慢来。”
后面一连几天,云哥儿来的一天比一天早,下工也越来越晚。
每到天黑,苏凌关铺子锁门的时候,云哥儿还有些不舍,细看眼里还有些恐惧的神色。
这些苏凌没留意,一心想着铺子的事情。
后面好几天苏凌到铺子门口的时候,云哥儿已经在铺子外等好久了,身上都是湿露冷气。
苏凌猜测他天还没亮就出门走的吧,估计也得走一两个时辰。
这几天义诊外加施粥,苏凌没心思过问云哥儿的事情,也想让他先熟悉下环境。
苏刈现在天天在城里忙,家里小黑鸡鸭马什么的,先让狗剩帮忙喂。
这点也好,起码两人晚上还能躺一个被窝。
虽然大多时间,他没等到苏刈回来就撑不住自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苏刈也不在枕边。
他便只能在床枕头上放张留言小条,说自己要出差七八天。
苏凌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苏刈怀里,苏刈正盯着他看。
苏刈说他也要去。
苏凌摸着他下颚上没时间打理的青短胡茬儿,怪刺手心的,还扎嘴。
他说自己能行让他放心,还让李老板派几个保镖跟着。
苏刈沉默了半晌,最后让步。
不过得叫苏凌带这钱悠一起去。
苏凌说自己和她还没和好呢。
再加上路途辛苦一个千金小姐又什么都不会,当作吉祥物啊。
苏刈道货真价实的吉祥物。
只有带着钱悠,才放心苏凌走那么七八天。
钱家主把钱悠当作眼珠子,要是钱悠和苏凌去,那肯定暗地派很多高手保护,这样苏凌也就安全了。
苏凌难得早上醒来还看见苏刈,便黏着人赖了会儿床,然后一起吃个早饭才出门。
等他到药铺的时候,已经巳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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