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得的嘴。
她现在听见“刈哥”两个字就会下意识打个饱嗝。
好在苏凌忙起正事的时候,很严肃认真。但她又被苏凌逮着事情说一顿,说她这种基本的知识怎么还没背住。
她深深怀疑苏凌在公报私仇。
她不就是在车上忍不住说了声,不要再提苏刈了嘛。
她刚出药庄子就听见门外护卫在闲聊。
“苏刈平时冷漠手段狠辣,没想到对自己小夫郎这么柔情。”
“再硬的骨头,心里总有一块是软的。”
钱悠咳嗽几声,那几人立马正身神情严肃不苟言笑。
“这药庄子药材都提前备好了,是不是我爹派人来的?”
“不是,小姐。”
钱悠皱眉疑惑,就听那护卫道,“是苏刈要家主派人来的。”
“那我爹做了什么?”
那护卫低头,半晌吭哧道:“劝小姐不要来。”
……
出钱出力还不讨好。
换个角度来说,她爹或许真的挺关心她的。
她本以为跟着苏凌来云水州采购药材会学到很多,哪知道那些药庄子都准备好了,只等验收。
她第一次见识到钱李两家的根基有多深,在云水州办事都畅通无阻。
药材收购很快,一群老板招呼他们去酒楼接风洗尘。
那些老板像是顾忌钱悠是个千金小姐,都携带了家眷出席。
不过他们最顾忌的是苏凌。
听说苏凌背后关系不明朗,但是做事情却果断不留余地。青石城游街的事情,他们药材行当也有所耳闻。
几位老板携带家眷早就在酒楼门口等着,见到苏凌两人来都十分恭敬一脸笑意。
这几位老板里面也算是有聪明人。在雅间设了两桌,男人分开一桌,让自己家眷和苏凌两人一桌配聊。
这样的安排倒是让苏凌两人舒心不少,那些家眷也多是聊的云水州的新奇趣事,话题轻松又引人入胜,一顿饭倒是吃的欢畅。
这时有一老板夫人道,“我们这儿还有件奇事,这酒楼门口雷打不动坐着一个哥儿,坐了五年了,一直说等自己夫君回来。”
苏凌两人一听,神情都十分好奇。
“一片痴心确实少有。”苏凌道。
那夫人见苏凌回应,说的更加起劲儿:
“这事儿啊,奇就奇在那哥儿就是城里人,街坊邻居都没有见过他口中的夫君,那哥儿还坚称自己夫君是突然消失不见的。”
苏凌悠闲惬意的面色一愣,他紧绷着背脊,放下筷子静静听着那夫人说。
“天底下哪有人突然消失不见?人又不能凭空现身,只要出现总有痕迹。
但那哥儿就说自己夫君突然不见了。
那哥儿现在三十多岁了,一直没有嫁人。有人觉得他中邪了,有的觉得他想嫁人想疯了,总之脑袋好像有点不正常。”
苏凌看着那夫人说的眉飞色舞,他觉得心脏被刀子割的一钝一钝的,手心冒出冷汗回流至四肢,整个人脸色都僵硬的厉害。
他手指冷的有些僵直,直到哆嗦摸到腰间的环佩,感受到温热的玉质,他才松了口气。
人怎么不能凭空出现。
刈哥不就是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