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带到小树林,祁言一言不发将她摁在树上一顿吻,两手直接揉捏她的奶子。
他不是她后宫其他男人,她不想和不爱她的男人做爱,上次被拉着莫名干了晨炮是意外,这次不能让他得逞,她使劲推开他,微喘气,“祁言,你冷静点,别到处发情!”
他听见这话有点可笑,嗤笑,“你变了。”
她一惊,想试探一下这句话啥意思,却被他握住手摁在他裤裆性器上,“你以前不是馋这根棍子,不惜下药也要我肏?怎么,肏得你不爽了?”
她现在也馋,下体一直出骚水,欲望是最诚实的,于是半推半就,被他抱着来肏,这个姿势肏得更深,他鸡巴又长又粗,总是能肏进她子宫,爽得她头皮发麻。
祁言也是肏得很重,想要肏烂她,这样其他人就肏不了她骚逼。
寂静的树林,她的呻吟声成了自然界最动听的歌曲。
0007 7. 肏小嘴肏奶子肏逼肏屁眼(高H)
来回肏了几百下,他射了,赶着城门要关的最后一刻,两人回宫了。
他吩咐翠绿去打水替她洗漱,就走了。
他这拔吊无情,简直像极了21世纪的渣男。她泡在浴桶里,愤愤不平,下次她要拔逼无情。
翠绿看着她奶子的红印子,调戏她:“陛下,这祁言君也太凶猛了,陛下快乐吗”
她翻了一个白眼,何止快乐,简直爽上天,天色不早,她挥挥手,让翠绿退下,不需要伺候。
她回想小树林的一切,身体又动情了,不得不承认,祁言的鸡巴是后宫所有男人中最长的,整根没入就能肏进她子宫里。
她暂且把他当做炮友好了,反正这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微妙。
她越不想树林的一切,脑海就一直出现,她的骚逼就一直出水,骚奶子很痒,她觉得来到这里她都成淫荡少妇了。
胡乱揉了把自己奶子,拍了拍熏红的脸,就起身,穿起明黄睡裙打算去床上睡觉。
却看见了祁言,一头墨发倾泻批在胸前,穿着白色里衣坐在床边缘,看见她,拍了拍床另一侧,对她说:“过来。”
她恍惚,竟然有一瞬的感觉是老夫老妻。
走上前,发现他目光充满侵略,扫了眼他腿间,晓得了,炮友想干炮了。
把他列为炮友关系,她也不矫情,直接撩开自己裙子,跨坐在他腿上,闭上眼睛,享受用骚逼隔着里衣摩擦他的鸡巴的快感。
他捏着她两圆润的臀部,没有摸到她的泄裤,巴掌稍用力“啪得”打她屁股,“小骚货,内裤都不穿,嗯?是不是欠肏?”
她睁眼无辜,冤枉啊,她本身就喜欢裸睡,来到这里她还穿着睡裙呢,但是羞耻的是她竟然有点享受,骚逼因此流出更多水。
祁言摁着她屁股用力摩擦自己的鸡巴,两人呼吸越来越重,她能看见他眼里的欲望,他能看见她眼里的迷离。
“你真好看。”她鬼迷心窍的说出这句话,又吻了吻他的嘴唇。
他抱着她翻身上床,直接脱掉她的睡裙,如他所想没有穿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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