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而后抱起她压到在床,将她两条腿驾在肩膀上,整个人重心压向她,他双臂曲着在她脑袋旁,额头有些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在她脸颊,或锁骨,“如今谁肏谁?嗯?”发出低哑的声音。
这陌生的姿势,让她更紧致,她也没想到自己身体能柔软到大腿前侧压着自己的胸,她被肏得满嘴呻吟,得不她回答,他每发问一次就肏更深,“是谁在干你?嗯?”
“是谁被我肏着?嗯?”
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他两精囊撞击她屁股和他疯狂在她甬道里撞击而发出羞人的啪啪啪声。
他见她不作答,却紧闭眼睛,微微扬着下巴,又快高潮了,就把性器拔出,非要一个答案,惹的她
皱眉咽唔着,诉说不满,嘴里嘟囔着:“言之,言之,疼我。”
他急红了眼,紫红性器又埋进去,低头凶狠的吻她嘴,身下也是凶猛的进攻着,她被吻得呼吸不过来才被放开,他逼迫她睁眼,“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她迷离的双眼起了些许氤氲水汽,眨了眨眼,就顺着眼睛留下来,嘴里呻吟着:“呜呜嗯啊啊,言之啊啊”
她不断收缩着,他加快抽插速度,低哑的喊着:“瑶瑶”
啪啪啪声充斥耳边,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中,他释放精口,将白浊液体细数射给她,同时,她仰着脖子,嘴里喊着:“嗯嗯啊啊言之,我爱你啊”
这场干架似的干炮终于到了尾声,他喘气着松开她的腿,缓慢的从她逼里抽出鸡巴,他的柱身满是淫荡液体,鸡巴抽离带出了白浊液体顺着她的逼口流出来,留至屁股缝再低落在床上。
许是鸡巴太大了肏弄得厉害,她的逼口还微微张开着,在一吮一吮的,惹人眼红。
他努力别开眼,直接躺在她身旁,微微平复心情。
一会儿,两人从这场性爱中恢复过来,气氛一度尴尬,她抢先说:“不作数。”
他平躺着没有说话,她不敢看他,没得到回答又追一句:“床上话只增添情趣,作不得数。”
是的,她劝解自己,肯定是受到原景阳的心绪影响。
他说:“好。”然后起身穿戴整齐离开,心里却想,定是因为媚药没清干净,他才疯了似的干她。不然如何解释他那么恨着她却又爱干她呢!
景阳躺了许久莫名觉得他的行为越来越像渣男!
明明她昨天才立志要拔逼无情,今天又被他抢先一步拔吊无情了!
洗漱穿戴好,吃了早餐,刚好到点上班。
昨天想的男女分营是今日讨论话题,当然她不会明着说军营混乱,暗着说,她的臣子们都精着呢。有些大臣们反对,因为本就是女尊世界,女兵会压过男兵,就不好管理,更怕女兵气焰过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而有些则认为可实行,毕竟真的力气都花在别处上,行军就是大忌,只不过需要更确切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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