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个大陆顶端的女人被他肆无忌惮玩弄着乳肉,下体又被她如此卖力的服侍,空前高涨的满足欲让他又涨大一圈,顶得花对方满眼泪花。
她为他足足口交了十几分钟,男人依旧没有射出来的意思,花倾浼停住手中的动作,去揉自己酸麻的脸颊,跪疼的膝盖还来不及挪动,被服侍的男人便以不满咒骂出声。
陈括抓住她早已扑散凌乱的发丝,迫使她后仰抬头,下一秒那粗壮的肉棒便开始不管不顾在她口中抽插,几乎次次顶到喉咙。
花倾浼想要干呕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痛苦地呜咽,翻着白眼泪水横流。
陈括十分满意她这副痛苦无助的表情,他还真是期待,期待自己的白色浓精喷洒在她的脸上胸前,让她被他的白浊整个覆盖。
这么想着,他突然到了顶点,下体强烈的射意让他速度更快,他揉捏着对方红肿的奶头,口中荤话不断,“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贱人贱人贱人,让爷好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啊......”
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花唇情不自禁张开,一波又一波地分泌爱液,花倾浼趁着双手的空闲探入自己的小穴,进行自慰。
很快痛苦地呜咽里夹杂了些舒爽的呻吟。
但手指的纤细又怎能满足于她此刻空虚难耐的身体?
就在这时,浓稠的白精喷涌而出,奇怪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男人威胁命令道:“吞下去,好好尝尝我的味道。”
她顺从咽下,睫羽挂着晶莹的泪珠,讨好地握住他的肉棒,“小穴好痒,求相公用大肉棒操我。”
“呵,还真是欠操。”陈括把女人推到在地,取出方才那盒药膏,一股脑悉数推进了女人难耐抽搐的穴口,缓慢开口,“为夫今日定会好好满足你,让你爽翻天。”
大剂量的欢好初,药效快速挥发,折磨得花倾浼恨不得把穴口找东西戳烂,还未进入,她便已吟叫出声。
“嗯...嗯...好相公快进来......让你的大肉棒...贯穿我的小...穴啊啊......好痒......嗯...深一些......用力......哈......操死我......用力...在用力......嗯...就是这样......好爽...相公我爱你......啊啊...你的肉棒吻到我的宫口了......再...再来......”
“娘子这幅样子还真是浪荡啊,又把身旁这位兄台看硬了,呦呵,他好像对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射了呢!”
陈括粗重地喘着气,动作不断,一次比一次发狠,口中的骚话也是接连不断。
很快两人又一次到达顶峰,在即将射出的那一刻他抽出肉棒,在手中快速撸动,滋的一声喷洒在女人胸前,锁骨小腹,蔓延的整个身体都是,淫靡的味道将两人缠绕。
阳光透过树缝洒在两人汗淋淋的裸体,他们不断变换着姿势交缠,肌肤相撞的啪啪啪声接连不断,精液淫水染遍这片丛林。
陈括同她足足交合七天七夜,而花倾浼也从那个容貌精致艳丽的妖娆系美人,逐渐垂垂老矣,紧致白皙的嫩肤干瘪宛若陈年树皮,可怖的老年斑爬满她的面容。
她蹒跚着步子来到河流边,看着河水倒映的那张面容,心如死灰。
她这一生都栽在了这个叫做陈括的男人身上。
不仅引以为傲的合体境修为被对方蚕食干净,连她视若珍宝的容颜也毁于一旦。
呵,陈括,你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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