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前,颤抖着双手,抚上她绵软的雪峰,低头含住她的红梅,细细吸吮啃咬,发出啧啧的水声。
“姐姐,阿澜真的好喜欢你。”
说着双手已经缓慢游离,来到了那处神秘花丛。那里汁水泛滥,穴口的小嘴不断收缩着,似雀跃似期待着他的到来。
他扶住柱身,下身一沉,插进了那紧致狭窄的甬道,销魂的滋味让他喟叹出声。
厉狂澜俯身吻住那张令他沉醉疯狂的红唇,挺弄着腰身,在那处不断前后抽插,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耻骨蔓延至全身。
他凑至她的耳边,低喘着一遍遍唤她的名字。
晚晚,晚晚......
那个他曾在心底偷念了千万遍的名字。
日头初升,睁眼已是天光大亮,而昨夜销魂的一切果真只是黄粱一梦,他的一厢情愿。
厉狂澜掀开薄软的被褥朝自己的胯下看去,那里依旧高挺,顶端射出的液体打湿了整个裆部。
他迟疑地探出右手,褪下湿透的胫衣,把那处凶悍暴露在空气中。
乳白色的精液堆堆叠叠缠绕在玉白的茎身,绵绵密密的透明粘液从粉色端口渗出,肿胀四起的青筋略显狰狞。
想起昨夜书中所言,修长如玉的手掌缓缓向那处探去,炙热滚烫沉甸的质感灼烧至心底。
厉狂澜闭上眼睛,蜷缩着身子,幻想着昨夜梦中姐姐的媚态,想她身上经久不散的香气,上下富有律动的撸动。
粗重的呼吸,渴望的呻吟,在这方寸之地淫靡绽放。
兴致被越挑越高,厉狂澜喘叫的声音放大,他心跳鼓动,刺激与欲望的满足交织,一边希望着他最爱的姐姐发现他的病态,又一边畏惧着她知道真相后的逃离抗拒。
在射出的最后一刻,厉狂澜还是扯过被褥堵住嘴巴,他发狠地咬住绵软的布料,把它幻想成他心心念念的人,把她咬入骨血,彻底融为一体。
“姐姐......”沙哑裹着浓重情欲的少年音,再也找不回平日里的从容清朗。
“阿澜,快起来吃饭啦!”
苏晚晚想起昨日厉狂澜的厌学情绪,决定早起亲手做顿饭犒劳犒劳他这个上学的苦命娃,饭做好了却迟迟不见平日早起的人。
她鲜少见他赖床,可再不起来吃饭的话,今日的早课可就要迟到了。
于是踱步来到他的房前,抬手轻敲了下房门。
厉狂澜听到敲门声还有苏晚晚的轻轻柔柔的嗓音,心脏骤缩,激动之余惶恐更甚。
他胡乱把衣物揉作一团,掀开被子,塞了进去。
“来了。”
厉狂澜匆匆换上新的衣物,开门走出房间。
堂客中央,苏晚晚一身白色裙袍,头上簪着一只银色素簪和裙摆袖口的银色绣纹交相辉映,眉眼清冷更显高洁,像遗落人间的仙。
她单手撑着脑袋发呆,眼睫微垂,投下一片暗影。
察觉厉狂澜的靠近,抬眼弯眉,好似墙上的精美画作突然注入了神采,蝶舞成真,翩跹展翅。
一切都变得栩栩如生。
“怎么今日想着做饭了?”明明整日赖床,还要他去喊。
“我昨日反思了一下,咳咳。”苏晚晚坐正身子,表情认真,一副忏悔之相,“平日是我太过懒散,把家务什么的都丢给你做,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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