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知什么是后入?”
对上她迷蒙懵懂的眼神,那双红眸暗得厉害。
姐姐什么都不懂,却让他更想把她搞坏。
温柔装得久了,他已经快掩盖不住了。
骨子里的破坏欲和邪性上涌,他不由分说把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
结实有力的小臂揽过苏晚晚的平坦的小腹,膝盖顶住她的腿弯,让她呈跪趴的姿势翘着蜜臀对着他。
拇指和食指掰开肥厚软嫩的阴唇,露出那处湿漉的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只需一下,粗壮的性器便刺到最深处,重重抵在那花心。
两人同时出声嘤咛。
“嗯......”
硬挺的欲根终于被湿热紧窄包裹,厉狂澜满足地叹了口气。
被人后入跪趴在床面的苏晚晚也被爽感袭击,但姿势实在太过羞耻,不由得生出几分耻辱的意味。
她这样跪着撅臀像什么?
求欢的动物吗?
苏晚晚抗拒扭腰,“我不要这个样子。”
因为是跪在那,沉甸饱满的双乳下垂着更显硕大,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晃,看得厉狂澜更加心痒难耐。
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宽阔健硕的胸肌贴上她的后背,双手揉弄她的奶子,下身卖力耸动,次次顶到最深。
龟头和宫口相交拔出,在她的小腹深处传来啵啵的声音。
简单冲撞几下,苏晚晚便没了挣扎的气力,强烈的快感让她目光失了焦距。
“姐姐,你怎么不出声?是阿澜弄得你不舒服吗?”
厉狂澜指尖夹着她的奶头,往外扯拽,言语间依旧一派天真,可阴茎的抽插却没有半分温柔可言。
他早就想把她彻底贯穿,狠狠操弄,这么想着肌肤相撞的啪啪声愈发激烈。
苏晚晚被顶撞地差点冲出趴下,膝盖被被褥和冲力摩擦的生疼。
“阿......澜快...停下......”她真的快要受不住了。
那坚硬如铁的性器好似要把她的肚皮戳穿,她抓住床单的指尖泛白。
“啊......”似痛苦似欢愉的吟叫终于从那张紧咬的红唇泄出,凶悍的硬挺又一次重重撞击向她肉壁深处的某处敏感点,“呃哈...慢点阿澜......太深了...不要...撞那里...嗯...嗯...听话啊......”
见她终于出声,厉狂澜怜惜地掰过她的脑袋,在那张没了血色的唇吻了吻,“姐姐,叫给阿澜听好不好?”
苏晚晚泪水终于决堤,她呜呜着摇头,“阿澜我好疼,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在他猛烈的冲刺下,她早已不知道高潮过多少回,可身后的人却始终没有射出来的迹象。
厉狂澜把人身子放平,面对着他。
他望着那双彻底被情欲浸染,湿漉水蒙的眸子,终于放缓了下身抽插的力度和频率,俯身吻去她纤长睫羽上的泪珠,一下一下地舔舐她透着淡淡血腥气的唇。
血的味道撩起他的病态,他笑着问她,“姐姐宁愿弄伤自己都不愿叫出来吗?”
他自顾自地仰头低笑,语调里带着点困惑的反问,“那一定是阿澜伺候的不够舒服?不够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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