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抹额间不存在的汗水,十分无语。
“第二,”我回头瞥了眼,面无表情地翘出一根手指,指向正看好戏的乔钺。
“他不是我男人。”
两人都一呆。我略嫌弃地拍拍手,从乔钺胳膊下钻了出来,准备闭门谢客。
不经意一碰,那本来被争夺的册子,突然掉到了地上。
“啪嗒”一声,画册摊开,花里胡哨的内容朝天展露出来。
我一瞥。
……
这是,之前和南门庄闹着玩的时候,他带来的“教学”图册……
内容火辣至极。
怪不得方才乔钺是那般反应了。
虽说我们上善诀就该双修,可这超出一般人尝试范围的东西,大喇喇摆出来,也够羞人的。
我脸一烧,伸脚把画册踹远。也不管这两人作何反应了,埋头就想溜。
真讨厌,今日的好心情全没……
“你这妖女!”
毫无预兆,一声怒喝下,强劲的剑气遽然逼近。
而有人在我腰后猛地一推——
“窈窈!”
是乔钺惊慌的喊声。
我从没想过在自个儿院子里还能出事,防备不及(我本来武功也不咋地)。
等我反应过来时,腹侧已经插上了一柄剑,有腥红热液渗出。
钝痛姗姗来迟。
0008 8 指望男人不如指望自己(的剑)
第三七四年 ? 天气 ? 太阳下山了 ? 心情 ? 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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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越回想越气,连带着看自己房间的天花板纹饰都不顺眼起来。
“窈窈,起来把药喝了。”
南门庄推门进来,扶我坐起靠在床头。
白天是他及时赶到,救下了因剑气冲击、失血和惊吓而晕过去的我,顺带赶走了那两人。我伤本不重,傍晚便醒了。
腰间包扎得厚厚的,不太方便蜷着。南门庄心疼地抚我的脸,不住念叨,“一点血色都没有,白得跟纸似的。这几日多补补……”
“对了窈窈,融季友张彦崇在外面,想进来看看你;郁琛简栖鹤他们也快到了;还有你十万大山的小友,传纸鸢来说已经在路上了……”
“不见不见都打发走。”我捂耳朵蹬腿发脾气。
都这般快,事发还没半天呢。
可我谁都不想见。
“好好好,你别动气。”他赶紧安抚我,夺走我手里摇摇欲坠的碗。
屋子里静下来,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噼里啪啦,像是大堆东西被砸了。我惊瑟了一瞬,南门庄已经飞身去查看。
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把门重新关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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