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就是那种灌酒先把自己灌醉的。
喝到尽兴撒起酒疯,脱他的衣服,脱自己的衣服,咒骂听不懂的大学课程,和那些背后说她坏话的讨厌鬼。司悬总是“嗯嗯”地接住,又要防止她伸过来的狼爪,又要帮她护住衣衫,实在忙不过来,只能带去酒店。
忱意喝下半杯菊花茶,他已在装作不胜酒力,手掌撑在额头上。
“怎么,喝多了?”有人看他这样,还问。
他不说话,只抬手摆了摆,仿佛真的有点晕眩。不至于——忱意根本不担心,她数着那些人给他倒的量,还不如她以前给他灌的十分之一,这人在装。
既然条件已经谈好,忱意当然不会戳破,心情好时还能帮腔。
“他不是晚点还要回去带项目吗,喝成这样了可怎么办?”
此时无人关心这个话题,反倒是嘲笑:“司悬你一天天的在酒桌上和那些大老板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结果就这么点酒量,没练出来?不行啊你!”
越是成熟的人就越不会被这两句激将法触动,司悬闭起眼睛,做出努力缓和的样子。楚昕看他像是真不行了,终于叫人打住,送去掺了冰糖的菊花茶。
“要不还是喝点,缓一缓。”那边不行,就转到忱意,“不然你再来点?”
“啊?”忱意赶紧求饶,“这两天正是珠宝展最热闹的时候,我明天清早就要过去呢,你不为我考虑,总要为你自己的首饰考虑考虑吧。”
一通软声细语,楚昕听后又是母性大发,伸手摸她的头发:“好吧好吧,你今天已经够给面子了。”
忱意笑眯眯地,余光瞥见司悬已经在拿手机叫代驾。这顿饭吃完,他们还准备换别的地方继续玩,司悬和忱意决定不再奉陪。
楚昕可没忘记当媒婆的本心,赶紧道:“这么晚了忱意打车多麻烦,司悬你要不然顺路送送她吧?”
“她愿意就行。”他没问忱意现在住在哪里,也不在乎顺不顺路,只是这样道。
这时候结束的饭局太多,竟是打车高峰期,忱意等了五分钟不见人接单。回家要紧,她答应下来。为了做足那个不胜酒力的样子,她甚至微微搀着司悬走出饭店,只是一坐进车里,他的目光立马恢复清明。
“刚才麻烦你了。”
忱意拉上车门,反问道:“我有什么好处?”
司悬笑一声,听出她在以牙还牙。
“记仇。”
“一直记仇。”她把地址拿给代驾看,嘟囔着,“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话司悬承认:“我的确知道。”
说他胖还喘上了。
平稳的商务车提速温润,游一样汇入街道的灯光中,在并不算畅通的道路上时走时停。路途尴尬,忱意看了一段时间窗外,然后转过头,忽然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她问的是装成那个样子,“因为其实很多人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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