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意感叹,夜店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为了泡个汉,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刚刚勾搭上的预定炮友吻得太用力,忽地咬疼她的唇瓣,忱意“啧”一声,把那人推出去。
什么技术。
约炮就应该有等级证书和质检证明,尺寸技巧不合格的终身禁止出入夜场。
后来在工作室应聘,人才紧缺,是老板亲自面试的她。两人打上照面,都愣了一下,觉得对方眼熟,也都认了出来。她的老板扫视一番忱意的新装扮,大笑着拍腿说:“我觉得你还是适合穿短裙。”
所以司悬根本不是与她共享唯一秘密的人,他一点也不特别。
忱意心安理得起来,对着窗户上的影子弯唇。
停到楼下后,代驾从后备箱取出他的折叠小电驴,开走去接下一单。忱意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事不对。男人的小心思太好理解了,忱意的心中拉响警报:“你干什么啊,我家里可没有猫会表演后空翻。”
司悬做相关研发,对这些新兴的梗有所耳闻,但他就是不说话,眸中影影绰绰,有些酒后的醉态。
忱意都被他看得有点心虚了。
她与司悬的每次见面都与情爱有关,这几乎形成大脑中的条件反射,以至于再见到他,总会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反应,想要扒他的裤子。这习惯不好,得改,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又被他这么盯着,心里的冲动更加强烈,这是他惯用的求欢姿态。在夜店昏暗的灯光中,喝下她灌的酒,忱意喂得太快,他接不住,多余的撒到胸口。她伸出舌尖顺着湿漉漉的痕迹舔上去,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眼神。
“要不要换个地方?”他问。
他总是这么问,包括这一秒。
0012 在一棵树上反复上吊。
忱意垂头丧气地上楼,痛恨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又在找理由。
男未婚,女未嫁。
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但没说不能在一棵树上反复上吊吧?
一推开门,挤在后面进来的司悬就搂住她的腰肢,下巴戳到她的肩膀,鞋都来不及换。凑到这种距离,她才闻见他身上的淡淡酒气,忱意转过来,双手在他的脖侧抚摸,沿着大动脉。手指尖传来起伏感,他吞咽了一下,忱意的呼吸也变得浑浊。
司悬覆盖她的左手,向后一靠,压在门上,忱意跌入他的胸口。
“我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她低声说。
决定退出圈子以后,忱意的改变是彻头彻尾的,不再混迹夜场,不再和刚刚认识个把小时的男人上床,甚至连基本的性需求都斩断,清淡得像要遁入空门。可是司悬出现,不过一顿饭的时间,就打破她立下的所有誓言。
而在长久的禁欲后,忽然得到身体一直向往的抚摸,她起了很大反应。
戒色比蜀道还难,难于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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