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意缩起双脚:“啊——”
这就是她想要的,用任何器械都替代不了的肌肤相亲。
司悬继续亲吻她的下颌线,轻嗅她的肩膀。忱意参加拍卖会前喷了香水,现在身上还残余一点花香,是晚香玉的主调。以前她就喷这款香水,这么多年依旧不变,让他虽做不到闻香识女人,但能闻香识忱意。
“骗人。”忱意推一推他的肩膀,“楚昕说你后来回国还谈了女朋友。”
司悬闷笑,没有解释。
但她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说到别人,总感觉不是很有滋味,所以没有再说下去。
“有没有套?”司悬问。
然后忱意忽地清醒,想起这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她搬过家,不再约炮,当然在精简行李时把那些剩余的避孕套都丢掉了,抽屉里空空如也。她捂住嘴:“啊哦。”
看她反应就知道了,司悬没办法,事发突然想不到那么多。
忱意还是听到拉锁解开的声音。
“干什么,你不会打算强——”滚烫的硬物贴在水淋淋的穴口,柱身轻轻带着外阴碾磨,“哦……”
那声低吟落得太婉转,分明是动了情。
也好,先让他们重新熟悉熟悉。司悬挺起腰杆,在她的腿间缓缓磨蹭。龟首刮着花唇,像他屈指勾弄的触感,只是更加炽热。忱意抱住他的脖子,丹唇吐出阵阵吟喊,跟随他的顶身摇晃。纤长的小腿攀上腰背,渐渐有些抛却了现实。
“讨厌啊你,明明有那个打算,也不在上车之前准备好。”忱意在快感间嗔他,臀部夹紧他的下体,在浅尝辄止的蹭弄中燃起欲火。
“嗯。”他承认,却不停下耸身的节奏,让她颠颠地晃出波浪,“所以总要有人付出代价。”
0015 床品和酒品同样差劲。
硬物贴在腿心的触感那样勾人心肠,明明只是蹭一蹭,撞一撞,忱意的胸口像火山喷发一样,名为情欲的岩浆肆虐。她卷着司悬的舌尖,相接的下半身水声漫漫,滑得他有好几次溜出去。忱意不满意地抓住有如逃窜的肉棒,用力夹回来,舒服得不住叹息。
“嗯……司悬。”她这样就是在夸他,颤着声线,品尝不到滋味的嫩口饿坏了,迎接地往他的躯体上靠,“用力一点。”
他要是用力,待会她就又有得喊。
司悬只是适当地加快速度,粗指在娇俏如蕾的乳头上反复捻动,吸住他的穴口不断开合,用爱液淋透他的下身,亲昵地亲吻侧壁。她湿的一塌糊涂,喊声也从故意勾引的喊变成娇软无力的哼。圆润的脚趾搁在背上抓紧又松开,丰满的乳房在手指的空隙间上下轻撞。
空荡荡的,又不得尽兴。
忱意继续叫起那些令他恼火的指令,快一点呀,晚饭是不是没吃饱呀,该练练核心之类的。司悬从不吃激将法,但忱意说的都极为有效。
“那你待会别喊停。”他低声敬告她,不是威胁。
他从不威胁,只是与她签订一些床上的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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