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点叫识时务会服软,难听点就是欺软怕硬。被司悬禁锢住,刚刚起来的士气熄火大半,忱意亮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盯他,向旁边逃避:“我困了嘛,我想睡觉。”
“没说不让你睡。”他放开她的手腕,忱意赶紧收回去。
与此同时,本就岌岌可危的裙子脱落。
他握住乳团轻揉,忱意登时在他肩下化成一滩水:“哼……没有你这样的。”
说是要哄她,让她随便作,表现得任劳任怨,原来都记在账上,等着这功夫再跟她算呢。这样说起来,还算什么哄,无非互相欠债罢了,他可一点没亏。
司悬轻轻咬了口她的肩头,腿也强硬地挤到中间,将她掰过来正对自己。
“那再给你打几下?”他说。又或她想要继续那个融化雪糕的提案,他可以这就去冰箱找一根出来。
“谁有那闲工夫。”忱意挣脱,拧回侧躺的姿势假寐。
司悬的身体忽然移开了。覆盖在身上的阴影和压力消失,忱意稳不住,睁眼偷看,被抓个现行。假装听不到他的笑声,半张的嘴巴塞入一块硬硬的东西。是糖。
她抿一口,甜味和薄荷清香散开。
司悬将盖过胸口的被子推远,从脚踝扯掉裙子,顺着床的边缘掉到地面。
“一会注意点嗓子。”抬起她的腿,司悬俯前嘱咐忱意。
别喊着喊着,不小心把糖整个吞下去了。
几乎设计部的人慢慢都知道了有人要调去藏品部的安排,势必会引起小组之间的人员调动。那两个设计师的调动通知颁发当日,设计部便也出了两份调组安排。有老板的事先承诺,忱意觉得这事十拿九稳,可等到会议说完,发现调动名单上根本没有她的名字。
取而代之的,是同组那个每天骑着电驴上下班,请她吃过一顿饭的同事。
“不是,我……”听到通知的时候,她表现得比忱意还意外。
组里都知道忱意心心念念着调组,更知道她才和老板参加过晚宴,所有人都觉得此事十拿九稳。突生变故,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看向“小电驴”的眼神露出几分复杂。
小电驴觉得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会议结束,赶紧拉来忱意。
“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对不起。”她轻轻跺着双脚,“我明明都没有填过申请,为什么会是我……”
她打算去找人事那边问清楚情况,也许是工作失误,写错名字。
还没跑出去,部长喊住,瞥一眼后面的忱意,叫小电驴去她办公室一趟。其他人坐回工位,趁组长接待客户的空档,几个同事围过来。
“怎么回事?”她们问忱意。
她摆弄手指头的莫桑石,往部长办公室那边看一眼,语气不佳:“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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