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以后,忱意缩在床上,一个劲地问她的男朋友为什么不给操,让她很是苦恼。
“你怎么就不明白。”她说,“我答应和你交往,就是为了上你,结果你现在不给上,那我还不如去找炮友。”
“那我和炮友有什么区别?”司悬问她。
“你有名分。”
视频里安静了几秒钟,忱意还以为卡了,才听到他沮丧又无奈地回复:“那我真感谢你。”
怪说不得。
忱意回忆起她印象中的第三次——实际是司悬的第一次。
他在卡座里喝酒,忱意那天不是和郑歧去的,本有相中的夜晚对象,忽然发现司悬。她当即改变计划,放下酒杯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坐到腿上,不打招呼地夺走嘴唇。郑歧的口哨声在背后响得如同烟花,司悬推搡两番看清是她,才放弃挣扎。
司悬记得老祖宗的教导,洁身自好。
却忘了老祖宗还有一句话,事不过三。
第三次见面,小和尚最终还是破了戒,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那天他表现生疏又小心,听到忱意蹙眉沉哼,总是会停下吻她的额角,询问感受。忱意还以为是他温柔,没想到其实只因他是个生手。只是司悬的学习能力与工作能力一样强,短短一个假期,就在她的指导下就从菜鸟晋升为了S级,所以这点时间差在二人心里被轻而易举地翻了篇,谁都没提起过。
那次她还算清醒,虽没用“男朋友”称呼司悬,是抵达极致时却总会颤抖着嗓子喊他“哥哥”,激得他挺腰猛撞。她呜咽着勾在他的后颈,从唇舌到胸腹都软中带水,哼出好听的娇喘,他以为那是一样的。
原来不一样。
宝贝是宝贝,男朋友是男朋友,哥哥是哥哥,怎么会一样呢?
可这都不是让忱意心软的理由。
她侧过身,背对司悬,扯被子裹紧自己,不管他那边被夺走多少。
“现在讲这些都晚了,我说我们没戏就是没戏。”忱意还是坚持原本的想法,她抿了一下嘴唇,胸口有些说不出来的酸涩,坚持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不要表现得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我的确只有你这一个女人。”司悬说。
忱意跟他讲不来,捂住耳朵蜷起身体,不再理他。睡意横生,这个时间点亦不是讨论二人未来关系的最佳时机,只是话赶话到了这。她既无意再听,司悬便也没说了。
“被子,给我一点。”他只好提醒,被她夺走那么多,他的肩膀已经露在外面。
忱意没动。
司悬知道她听见了,撑起来,凑过去看她。
保持观察姿势约莫半分钟,装睡的忱意憋不住,鼓着嘴睁眼:“不给你。”
“行。”文明的不成,那他只能用别的办法。
司悬缩回被中,往忱意这边靠了一点。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一把搂住,让二人紧紧贴合,空间也就够盖下他们两个。忱意惊呼着拼命挣扎,司悬都按了回去,她看反抗失效,渐渐顺从。
“休息吧。”身边终于消停下来,司悬单手按到忱意胸口,这折腾后,身边飘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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