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忱意。”看出她的不满,司悬仍旧选择继续逼问。粗长的肉棒将穴口撑得大敞,结合处都是爱液和汗水的黏腻,哪怕是这副表情,她依然接纳着他的入侵,绷紧脚趾,压抑随时走失的欢愉。
她依旧不回答。
司悬做起选择题:“炮友?陌生人?朋友?还是……”
“你好烦啊。”忱意的脸愈发红了,没好气地打断。待他沉默以后,自己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支支吾吾,“我们、我……你做不做!”
哪有他这样的,爽到一半开始讨论关系问题。
小腹仍然是酸软的,唯有他进入的时刻,充实感碾过整个内壁,才能缓解那种感觉。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很美好,他却偏偏要说些让人不想听的话。忱意越想越恼火,忽然撑起来,张口咬住他的肩头。
这力气不小,连她都清晰地感觉牙齿嵌进了结实的肉里,司悬闷哼。口腔里传来铁锈的腥味,她也不撒口,双手攥着他的胳膊,指尖发白,无声地发泄。
体内贯穿的东西在被她攻击的一刻就停下,腰肢却传来收拢的触感。
他轻轻抱着她,一言不发地承受这一咬。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牙印肯定少不了。司悬心里想,抬手轻拍忱意的后脑勺。
被小孩似的对待,忱意终于松口:“你干嘛……”
“胃还疼吗?”他只是问。
“不疼了。”她的声音更加闷。
忱意躲到司悬的颈窝,答完这三个字以后就再也没说话。
开始他还只是静静地等待,享受相拥的时刻,渐渐发现她在时不时地颤抖。司悬感觉到不对劲:“忱意?”
“嗯。”回得倒是很快,就哪里不对。
“怎么了?”
“没什么。”
他赶紧松手,找到床头,打开灯。
她跪在床上,双手捂住脸,任他怎么扒拉都不松开。
可是到底拧不过他,司悬捏一下翘红的奶尖,使她暴露出一秒钟的松懈,然后迅速抓住手腕,向旁边分开。
“你耍赖!”她红着眼眶对他喊,脸颊和下巴上,滴答几道剔透的痕迹,“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要是别人听到这种话,大概会火冒三丈吧,可忱意遇到的是司悬。他不仅不生气,反而带笑:“那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要是道歉有用的话……”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他直接打断这句偶像剧台词。
忱意演不完戏,心里更不高兴,“哼”一声看向别处:“做错了事就要自己想办法,还能问别人吗?”
他从腿中央的泥泞之处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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