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一笑,“那便劳烦掌柜将桂花酥也包上两包吧。”
“不劳烦不劳烦!”掌柜的乐颠颠打包,宁天麟又挑了几样别的,许是见他买的不少,又见这主仆二人面生,掌柜的便热心问了一句:“公子不是越州人士吧?可是来看马戏班表演的?若是如此,便别去了。”
宁天麟扬眉:“哦?为何?”
掌柜的叹了口气,“那马戏班子养的老虎咬了人,班主跑了,官府本打算将那群畜生放生,结果昨夜又有人被咬了。”
掌柜的说到这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听说是个卷了主子金银的婢子想跑,结果误入那马戏班的后院,不知怎的那群畜生没关住,于是就……”
他今晨来铺子时刚好路过那马戏班,一地鲜血和七零八落的碎块,好生吓人。
掌柜的见宁天麟身有残疾,又是这么一副病弱模样,怕他听后会心生恐惧,犹豫了一下还是未将那可怕场面与他描述。
宁天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此,便多谢告知了。”
离开糕饼铺子,宁天麟又去了越州城最大的酒楼,买了份这里著名的卤水烧鹅。
府里厨子做的菜虽好,但日子久了到底没什么新意,是以吉福时而会买些外食变变花样,可他没什么口腹之欲,倒是言情漓有次尝过这卤水烧鹅称赞了几句。
宁天麟坐着轮椅不便上二楼雅间,便与吉福在一楼寻了个僻静角落。
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落座于他们主仆二人旁边。
“小二!上最好的酒菜!”
“好嘞!两位爷稍候!”
吉福神色一凛,低头对宁天麟附耳道:“殿下,是言姑娘府上的两个护院。”
宁天麟不动声色,低头呷了一口茶水。
“大哥,你说府里就这么几个下人,小姐怎么还都给遣散了?是不是发现了咱们与朝云……”郭二单脚踩在椅子上,举止污秽,他左手比了个圈,再用右指向那圈里抽送。
郭大向嘴里丢了几粒花生米,“当然不是!”他将手上的油腥抹到裤管上,压低声音,“小姐八成要进京寻她亲爹了!你想想,一个私生女,在越州没靠山哪混得下去?多少家老爷等着收她做小妾呢!”
郭二色迷迷的直笑:“一个私生女,到了盛京也是个姨娘命!不给咱越州的老爷当小妾,给盛京的老爷当小妾呗!”
“盛京都是大官,给大官当姨娘不比越州这些土老爷强?听说小姐的生父就是个什么官。”郭大又捏了一把花生,颇为遗憾道:“就是没想到朝云那婢子倒是胆大,居然敢偷银子跑,估计是早就得了风声,以后咱哥俩再想做那事就只能去花楼了。”
一提这个郭二就来气,“娘的!那贱婢昨日还问我借了五两银子呢!”
“得了,人都死了,再说她好歹也陪咱玩了两个月,值回五两银了。”
郭二突然左右看看,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大哥,快看这是什么!”
“这是……小姐的肚兜?”郭大双眼放光:“行啊老二!从哪弄来的?”
“嘘!”郭二满脸兴奋,“后院洗衣婆子那偷来的,闻闻!可真他娘的香!”
郭大凑上去嗅了嗅,浅淡的桂花香与药香若有若无的在鼻尖散开,十分撩人。
这可是贴身穿的小衣,一想到这块布料曾紧贴过言清漓的奶子,郭大裤裆里的家伙顿时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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