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歧黄之术,日前去往盛京途中听闻容阳被疫症所困,特赶来尽微薄之力。”
“可是你扬言有法子解我容阳疫症之危?”
“回大人,草民来容阳途中见过不少病患,已对此疫症有所了解,应可一试。”
类似的话董城已经听过很多次了,每位自找上门的大夫当初都信心满满,可至今也无人能彻底解决了这疫症。
见眼前的俊秀少年如此年轻,董城怀疑他八成是个江湖骗子,想投机取巧,骗点赏银。
“你确定能解了这疫症?若你此言有虚,本官可绝不轻饶!”
言清漓未被董城吓住,淡定自若道:“草民心里已有了方子,不过还需看看城里的病患,方能确定是否足够对症,大人可随草民一起,亲眼看着草民开方下药。”
董城可不想去那聚满了病患的棚子,但他又不好直言拒绝,便用眼神悄悄向一旁的男子请示。
言琛淡淡点头。
董城没辙,只好随言清漓亲自前往城西。
玉竹一直侯在城楼下面,见言清漓下来,作为小厮跟在了她身边。
来容阳的路上言清漓的确见到过一些患病灾民,可真见到容阳城这数以千计的病患时,她心中还是为之一震。
这些病患大都是普通百姓,年长者居多,也有些士兵混在其中,他们每个人都形容枯槁,半死不活。
病症轻一些的只是畏寒发热,大夏天的裹进草席中还瑟瑟发抖,严重一些的则到了剧烈呕吐甚至咳血的地步,有的已经昏迷不醒。
这些病患全部集中扎堆在几个棚子里,气味难闻,不遠处还有几名大夫正熬着汤药,熬好后便由衙役分发下去喂给这些病患。
原本言清漓此行是为言琛而来,解疫症不过是顺手为之,但见到此情景,她直接将言琛撇去了后脑勺。
她不顾那些病患身上的脏污,上前为他们一一号脉,末了又拉住一个老大夫询问他们都给这些病人用了什么药。
那老大夫瞧言清漓是个少年,心想着什么人都敢自称医者了,本不想理她,但见知府大人也来了,那老大夫只得将药方道出。
言清漓听后,摇了摇头,“这方子没用。”
年邁的老大夫当即不乐意了,“红口白牙的小儿莫要张口就来,老夫行医数十载,当知这药方绝无问题!”
“药方的确没问题,可只能医治普通风寒,对疫症无效。”
老大夫一滞,虽知言清漓所言非虚,可当前也没有更好办法,只能先用这方子治着。不过他们这么多经验丰富的医者都应对不了这疫症,难不成这少年就有法子了?
老大夫不服气,“那你且说说这方子要如何开。”
言清漓略一思索,“我需得再琢磨一番。”
这么说就是也没办法了,那老大夫冷哼一声。
他就说这么多大夫都没辙,一个毛头小子怎么能有办法?
董城正要对言清漓发难,便又听这“少年”道:“请大人给我一日,不,半日便可,半日后草民便可拿出方子。”
一直未曾言语的言琛缓缓开口:“你的意思,半日便可研制出解疫症的方子?”
言清漓听到这清冷声音,才突然想起自己此行目的。她故作疑惑的看了眼言琛,又不明所以的看向董城。
董城命令言清漓:“这位言……燕公子是本官贵客,燕公子问什么你便答什么,不得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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