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放在了地上,又拿出一张银票压在了瓷瓶下面。
“外伤用这药膏擦,内伤自己去找大夫吧。”
那小姑娘有些错愕,随即立刻拿起药瓶与银票追着言清漓而去。
“等一下!”
阳光下,言清漓和玉竹才看清这小姑娘伤的确实很严重,不过是跑了这么几步,就又捂着肚子开始呕血。
言清漓淡淡瞧着她:“还有何事?”
小姑娘擦了把嘴上的血,紧紧捏着手中的药瓶和银票道:“你给了我银子,我要给你做婢子。”
瞧瞧,这理直气壮的。
言清漓秀眉轻挑:“我并没有买你的身,你无需给我做婢女。”
那姑娘别过眼:“你是好人,给你做婢子,总好过去青楼当妓子。”
话说倒是说的实在,只可惜她如今自顾不暇,带着玉竹进言府已经极限,根本无法带着这样一个不知根底的病丫头。
言清漓垂眸想了想:“你若真想做我的婢子,便等病好后自己想办法混入言国公府吧,等你能做到这一步,再言其他。”
说完,她就转身带着玉竹离开。
她不是开善堂的,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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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张朝被人抬着送回了府,一见着自己的老爹老娘,立刻痛哭了一场,又将裴凌仗势欺人一事添油加醋的告知了府中二老。
张侍郎气的当即连饭都不用了,换上袍服就马不停蹄进宫去告御状了。
张侍郎老来得子,就张朝这么一个儿子,打小就疼去了骨子里,如今爱子被人这般欺负,他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可偏偏欺负他儿子的不是别人,而是武英侯府的小霸王。
……这状,除了向当今圣上告,也没有其他人敢受理。
御书房中,昌惠帝身着明黄龙袍,一边漫不经心的翻阅奏折,一边听着张侍郎跪在地上痛诉裴凌的恶行。
“皇上,那裴凌着实欺人太甚!且不说将我儿门牙打落了两颗,还当街扒了他的裤子,最后竟……竟……”张侍郎一张老脸憋的通红,又羞又愤:“竟还逼迫我儿向他叫爹!”
张侍郎叩首跪拜道:“求皇上惩治了那裴凌,还犬子一个公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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