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颤抖、小心翼翼的问他:“对不起,我已非完璧,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如一声闷钟敲在心房,言琛心中一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停顿下来这片刻,让言清漓误解了。
他二话不说再次向前一顶,这一回阳根尽数没入,里头的花肉如潮水一般袭来,紧紧的裹住了他每一寸的忍耐许久的欲望。
言清漓紧张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出声,那极力隐忍又满含歉意的模样让言琛看的心中一痛,他伏在言清漓身上,将细碎的吻落在她唇畔,开始轻轻挺动腰身。
“我都知道,不怪你。”
言清漓一愣,知道什么?
“是不是那些匪人……”
原来他以为她被那些匪人污了身子……
言清漓心弦微动,这一刻言琛对她流露出来的怜惜,令她真的生出了愧疚之意。毕竟这具身体与言琛流着相同的血,即使她对言琛并无真的兄妹情意,可那血脉中的相通还是让她感受到了片刻温暖。
她垂下眸,微微侧开头:“我……不想提那些事。”
对不起,言琛,是你自己这般以为的,不是我骗你的。
言琛什么都没再说,只是重重的吻在了言清漓唇上,与她疯狂的唇舌交缠,将已经埋在在体内的肉韧抽动起来,似是想要覆盖掉她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般,一下下狠狠钉进了她的身体。
一场小小的风波短暂过去,紧接着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情欲。
“兄长……你轻一……啊……啊……”
八角桌的桌脚被撞的直晃,言清漓紧紧攀着言琛,双腿摆荡在他身体两侧,随着那一下下撞击骠起又落下,修剪圆润的指甲死死的勾在他背后衣袍的绣线上,将那皎洁的纹样勾起了丝,像是那剪不开的情愫。
言琛似是在证明自己并未嫌弃言清漓,掐着她的腰肉每一次都肏入得极重,噼噼啪啪的,满屋回荡的都是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将言清漓那点放不开的呻吟都盖过去了。
男人对这种事向来都是无师自通,况且言琛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稚童,军营中全是粗糙的大老爷们,平日里那些兵士聊得最多的就是床帐子里那点事。
言清漓的穴儿虽小,但里头紧致的花肉却十分有弹性,在这般快且重的频繁抽插下逐渐适应了言琛的大小,流出了取之不竭的滋莹花蜜,那根暗红的粗硕阳物在幼嫩粉润的花唇间进进出出,形成极致鲜明的对比,一凶一软,凶的那物不断将收紧的花肉一遍遍肏开,软的那处又一遍遍将那作凶的肉棒紧紧夹住。
快感如潮一般将两人淹没。
言琛额上的汗珠落到了言清漓身上。他到底还是侵犯了自己的妹妹,既如此,那便就这么错下去吧……
言琛抿紧唇,抛却所有的伦理道德,扣住言清漓两颗跳跃不停的乳儿狠狠的冲撞起来。
言清漓被肏的几乎要从桌面上滑出去,言琛及时的拉住了她的腿,将她拉回身下,又顺势按住她的腿窝,将两条腿儿低低压在她的身侧,穴儿被迫高高挺起,言琛便入得便更深了,肏的那花蕊连着腿根都开始泛红肿胀。
与宁天麟的温柔不同,言琛可以说的上是有些粗鲁和急迫的,大概与他第一次做这事有关。
冰凉坚硬的桌面硌的言清漓后背疼,阳根毫不留情的深插重顶又让她觉得宫口疼,可疼痛中又夹带着细细密密的酥爽,让她只觉得头脑发晕,浑身颤抖。
她本不太喜欢肆意喊叫,可初时还能控制住的呻吟此刻便再也抑制不住了,如凶猛的洪水破闸,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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