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这小妮子以美色耍了一次,陆眉哭笑不得,竟完全没注意到他眼中的小妮子在与他说话时的语气仿佛是在恐吓一个孩童。
言清漓不在与陆眉纠缠,最后又向那祭桌看了一眼,匆匆离开了祁恩殿。
今夜,定会有一场巨大波澜。
第七十七章朱家倾覆前夕
弯月透过黑云时隐时现,夜风将树木吹的沙沙作响,慧觉寺外安静又黑沉。
而寺内,本该沉寂庄严的某座大殿却是灯火通明,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人。
昌慧帝坐在一把金灿灿的椅子上,阴沉的俯视跪在殿中的一众人,最后将目光定在最前面几个人身上。
以朱蓬源为首,朱妙琳在侧,另一旁是痛哭流涕的工部侍郎张大人及其已经哭晕过去的夫人,还有挺尸在地上的张朝。
张朝死了。
半个时辰前,张朝与朱妙琳在祁恩殿内苟且之事惊动了昌慧帝,昌慧帝勃然大怒的派人过去,岂料侍卫赶去后只发现张朝一个人赤身裸体的死在血泊之中,于是所有官员及家眷,乃至慧觉寺的僧人们都被传唤至大殿审讯。
“皇上,犬子绝不可能主动行淫乱之事,定是受人引诱!犬子死的不明不白,求皇上严惩凶手,还犬子一个公道啊!”张侍郎悲痛欲绝的跪地哭喊,他怎么也没想道出来斋戒一趟,竟会死了儿子。
宁朝近两年接连遭逢各种天灾人祸,百姓交不起赋税,国库空虚,以致运河皇陵等重大事宜无法完成、停滞不前,皇上为此忧心已久,十分看重此次斋戒之行。
今日乃是斋戒最后一日,过了今晚,皇上只需明日前往祭坛祈福便可班师回朝,谁成想却在最后关头出了这等事,佛门重地染了污秽,等同于搅了昌慧帝的斋戒。
张侍郎悲痛是真,惧怕也是真,哪敢承认是自己的败家儿子奸污丞相之女?
“不!不是!”朱妙琳指着张朝的尸体厉声大叫:“分明是他趁我晕倒之际玷污我!父亲……皇上……请一定要为妙林做主!”
朱妙琳说完就匍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保命要紧,她已经顾不上什么清白名节了。
淫乱斋戒的后果有多严重她自然知晓,是会掉脑袋的,若非如此,她当时也不会想给言清漓扣上这种罪名。
可这罪名突然落到了自己身上,朱妙琳怕的要死,甚至开始后悔——若是当初她没有生出去加害言清漓的歹念,事情是不是就不会阴差阳错的发展到如此地步?
朱妙琳呈上的口供中称自己夜里难眠,便前去祁恩殿祈福,谁知进殿后忽然被人迷晕,醒来后就发现张朝正在侵犯她,还欲捂死她,她惊恐之下才用香炉砸他。
她不敢实话实说,若她说自己说被人用字条引过去的,必会牵扯出她与言婉算计言清漓之事。
事到如今,朱妙琳已认定她的两个暗卫必定是被张朝所擒,那字条也是张朝所为,他故意在上头留下“苏”字,让她误认为是苏家人拿住了她的把柄,实际上张朝是惦记她的美色,用这种法子对她奸淫。
若不是她中途醒来亲眼见到张朝,怕是事后会稀里糊涂的将这事算在苏家人的头上。
朱蓬源也老泪纵横道:“皇上!张侍郎家的公子贪图美色人尽皆知,琳儿是老臣一手教养长大的,她断不会去做引诱男子的下作行径,琳儿是被人强行侮辱的,她伤人也是为了自保,还请皇上宽恕!请皇上明鉴!”
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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