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闻着宁天麟身上好闻的松香,慢慢点点头:“四殿下,阿漓只是自责。”
与宁天麟相见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言清漓就已知晓她此番冲动行事所引发的后果了。
原本宁天麟的计策是挑动宁天文与宁天弘打破稳固的朝局,让他们二人将争斗浮于明面,惹昌惠帝对他们一一猜忌,而宁天麟则藏于暗处,徐徐图之,一点点安插渗透自己的势力。
可如今宁天弘已经有些起疑了,他狡诈的不仅开始退步不与宁天文争斗,还暗中试探起宁天麟,宁天麟不得不停下手中其他筹谋,原本既定好的一些安排也要放缓为之,以减轻宁天弘对他的怀疑。
但比起这些,宁天麟显然更怕的是忽然没了朱家拥护的宁天文,会将心思继续打在言家身上,而昌惠帝恐怕也有此意。
想到昌惠帝与宁天文有可能会在言清漓身上做文章,宁天麟就眸光一沉,他与言清漓笃定道:“阿漓,你且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任何人打你的主意。”
言清漓这次是真的知道自己给宁天麟惹去了一些麻烦,心中愧疚更甚,“四殿下无需为阿漓分心,此番是我心急了,阿漓今后定不再冲动行事,还请殿下全心应对朝中之事。”
言清漓句句都是自责,又是承诺又是让宁天麟无需管她,可宁天麟私心里并不希望她如此,他反倒更希望她能如一些娇弱的女子一般,闯了祸后六神无主的缩在他怀里由他庇护。
“阿漓,你我之间大可不必分的这么清楚。”
宁天麟不喜言清漓总是若有若无的与他划着一条模糊的界限,仿佛她与他之间除了合谋便无其他情谊。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唇上微沾的零星碎渣舔砥入口,后又情动的加深这一吻,与她唇齿交缠。
直到檀香燃尽,宁天麟才结束这一吻,二人气息微喘,情欲在周围盘旋,宁天麟有些恋恋不舍的摩挲了一下言清漓的唇瓣,鼓涨的欲望令他想要的更多,可此刻不是时候,他不能在此逗留过久,他身边已有宁天弘安插的眼线。
与宁天麟在馥容庄分别后,言清漓从后门而出。
她今日为了方便行事与玉竹又是女扮男装,回府前她改道去了几家药铺,打算采买一些药材。
言琛西征的日子定在昌惠帝寿宴之后,刀剑无眼,战场瞬息万变,言琛是她留到最后以防万一的杀手锏,她不希望他有事,故而她打算炼制一些丹药给言琛随身带着。
若慧居寺之事能再早些发生,言琛也不必为了退婚而与昌惠帝达成那般不公平的交易,想到他为了退亲不仅要自掏腰包为狗皇帝东奔西走的征讨,还因此将言府大半个库房都赔给了朱家,言清漓就心疼。
那些金银宝器最后都被昌惠帝抄走充入了国库供他挥霍,着实可惜。
盛京的药铺多不胜数,言清漓所需药材种类繁多,她与玉竹分开行动,最后定在若柳巷接汇合。
她在同最后一家药铺掌柜交付定金,又嘱托他将药材送去言府后,才一身轻快的拍拍手准备赶往若柳巷。
言清漓将剩余银票谨慎的塞入怀中,她需省着些用,还得想法子多筹备一些银两,乱世之中,银钱越多越有用处。
正这般想着,一阵劲风忽地从身后袭来,言清漓并非习武之人,对这凌厉的攻势毫无所觉,她只突然觉得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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