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白的颈后赫然露出一块红色印记,如白雪皑皑中铺陈了一片枯落的梅花,宁天麟怔了片刻后猛的攥住了言清漓的手腕。
宽厚掌心微凉,对上那双忽然幽深且凌厉的黑瞳,言清漓愣了一瞬。
“怎么了?”
宁天麟沉默的看着她:“阿漓,言琛可有碰过你?”
言清漓心里咯噔一声,不知为何,她竟有种宁天麟什么都知道了的错觉,只是这不可能的,出门前她仔细检查过,外表上看不出半丝痕迹,且言琛也知晓她白日里要见人,从不在她显眼部位留下痕迹。
只是她却不知,昨夜她趴在床上被后入到仰颈娇哭时,言琛忍不住在她被厚重发丝覆盖的后颈上留下了一吻。
“自然没有,言琛此人冷清孤僻,即便他对我有情也不会言说,更不会做出有违兄妹伦德之事。”说谎的技艺愈发炉火纯青,还坦然反问:“有关他的事方才不是已谈论过?四殿下怎又提起了?”
叫麟王殿下不习惯,还是四殿下更为顺口。
扣在腕上的手指渐渐松开,宁天麟垂眸不语,言清漓不免开始忐忑,就在嘴角笑意险些挂不住的时候,那人忽地轻笑道:“阿漓,你我许久未亲近,今夜留下可好?”
心里一突,开口便拒绝:“四殿下刚搬了府邸还是好生歇息罢,阿漓过几日再来看你。”
算起来上次与宁天麟做那事还是乞巧宴,确实有些时日了,倒也难怪他会主动求欢,只是今日不宜行乐,她若脱下衣裳便全露馅了,好在宁天麟对她向来温柔有礼,她既已明确拒绝,他定会尊重她的意思。
可这次她却料错了,带上兜帽的一瞬身子被猛的拉进宽厚的胸膛,尚来不及反应,襟口便被撕扯开,力道之大只闻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竟是连着肚兜都被撕破了。
言清漓惊慌的用双手遮掩住前胸,可细细的藕臂只堪堪挡住半露而出的乳肉,锁骨与胸前白腻的肌肤,乃至她用来遮挡的两条手臂,都暴露在宁天麟的目光下,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嫣红。
面前男子那双温润的眼眸霎时泛起急怒的红,虽方才已从手腕上加速跳动的脉搏中猜出她在说谎,可亲眼见到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后,他仍旧眼眶疼的厉害。
暴涨的阴狠情绪裹挟着剧烈的酸涩冲破胸膛,宁天麟继续向下撕她的衣裳,她却开始反抗,欲从他怀里挣扎出去,明明从前她从不抗拒与他亲近。
撕扯中宁天麟直接将人抱起丢到书房中临时休憩的小塌上,按住她的手,秋日的衣裙厚重,外一层里一层,穿戴起来极为复雑,可却被愤怒到极点的男人扬手轻而易举的撕开,娇贵的衣料在挣扎中如破布一样被撕成一条条一片片,很快便无法蔽体。
饱满硕圆的双乳颤巍巍的无所遁形,乳尖骤然接触到温暖衣裳之外的凉气立时挺立起来,可那对曾被他爱不释手的乳儿上,满是被亲吻含吮出来的红印,密密麻麻,腰腹乃至腋下,肉眼可见之地处处都是吻痕。
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杰作。
“四殿下!别看了……不要再看了”
眼见宁天麟已被激怒,阴冷着目光将她下裙推至腰间要去扒她的亵裤,言清漓彻底慌了,不敢让他看到她的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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