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与北夷后也曾想荡平蛮族,可蛮人乃游牧之族,狡兔叁窟,不易肃清,好在蛮人数量并不多,不足为大惧,又有天山山脉这条得天独厚的屏障做阻隔,蛮人想长驱直入到宁朝来也是极难。
故而,先帝不打算在蛮族身上耗费精力,只在几座关隘城池严防死守,迄今为止倒也没出过什么大乱。
只是蛮族却从未对破关入主中原死心,他们将目标锁定在了定州。
定州富庶,又地势险要,四通八达,只要攻占了定州,便可以此地盘踞,接连踏平宁朝多座城池。
为此,蛮族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着手准备了。
蛮人的相貌特征过于明显,即便混入宁朝百姓中,也会被一眼认出,于是当今的蛮王继位后,便命人不断抢掳汉人女子回来,让蛮人与这些汉人女子结合,令其生下长得像汉人的孩子,从小培养,冒充汉军,为己所用。
朱兆元是蛮王的子嗣,幼年时便被送去洛县,一直以汉人的身份居住在宁朝,因其骁勇善战,一路做到了洛县的驻军守将,最终举兵叛乱,成功夺下定州。
蛮族苦心谋划二十余年的大业成了一半。
谁知半路却杀来个裴澈。
朱兆元事败被逼至天山,呼衍图鲁的蛮族大军也进入不得定州。
就在呼衍图鲁一筹莫展之际,宁天文派人给他送来了联合诚意。
宁天文称已在裴澈军中安插了暗桩,可与朱兆元里应外合,只要蛮人能帮他杀了裴澈,他便替他说服昌惠帝暂且不管定州,让他们休养生息,而后等他顺利继位后,还可应允将定州以西的城池尽数划归给蛮族。
为表诚意,宁天文将自己的表妹送与了呼衍图鲁。
眼前的蛮族王子身姿魁梧,留有浓密的须髯,杀人不眨眼,朱妙琳牙齿不住的打颤,害怕的浑身发抖。
她遵宁天文的命令来到呼衍图鲁身边已一月有余,这一月中,她险些被他折磨死两次。
呼衍图鲁痛恨宁朝人,待宁朝女子更是极为粗暴,尤其在床事上,比起宁朝军中那些恶臭粗鲁的汉人士兵更令她无法承受。
流放为军妓的几个月,朱妙琳别的没学会,示弱讨好男子的手段倒是学了一二。
她眼眶含泪,握着呼衍图鲁掐住她脖颈的手,努力的用娇声细语抚慰他的怒火:“王子稍安……勿躁,端王殿下有法子……琳娘、琳娘已派人向盛京送信……求您了,琳娘要不能呼吸了……”
呼衍图鲁虽不喜汉人女子,但看惯了蛮族女子的健硕有力,像朱妙琳这种柔柔弱弱的女人也着实容易激起男子的兽欲。
他语气仍是狠厉的,但却松了手,将朱妙琳甩泥巴一样甩在地上,同时解了宽大的裤腰,将趴在地上的朱妙琳拖到了自己身下,掀开她的裙角,里面竟是连条亵裤都没着。
“哼!你们的细作暴露了,你倒是说说你的那位表兄还有什么方法?”
呼衍图鲁的汉话说的还算流畅,只是语调有些生硬,他掏出来的阳具乌黑粗硕,在朱妙琳的股缝间蹭了片刻后,挺进了她的后庭。
难怪蛮族男子都乐于玩弄汉人女子,果真弄起来别有滋味。
朱妙琳惨叫了一声,可想起呼衍图鲁不喜行欢时女人哭叫,便赶紧放松了身子,翘起屁股努力迎合他粗暴的插入。
“琳娘听先前的探子……说,说定州军中……有一都尉……啊……与人不合……说不定……可利用……”
朱妙琳断断续续的将何慎与裴凌之事说给了呼衍图鲁听,说已将此事传给了宁天文,请他再耐心等等。
宁天文没了夏家与朱家两大助力,日前向昌惠帝求娶言清漓又被驳回,如今已是光杆王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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