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坏了她的牙,他赶紧放松了些肌肉,那肉穴里的水柱就一下下往外喷,全淹在了他阳根上。
裴凌干这事干的过于投入,都没注意到外头有人来了,更别提耳力不如他、还早就泄身到九霄云外去的言清漓了。
那敲门声想起时,他怀中人顿时吓了一个机灵,穴儿猛的收缩起来,裴凌一个不防,说好了要死守的精关猝不及防的就突突突交待出去了。
白浪浇在花腔里,言清漓仰起头,脖颈上的细筋因酥爽而绷紧,指甲狠抓裴凌臂上肌肉,细声细气的又呻吟了几声。
可她没想到这家伙呻吟的比她动静还大,随着精水一股股从马眼里往她身体里射,一声声闷哼也自他喉咙里低沉滚出。
言清漓赶紧捂住他的嘴。
外头的小男孩听到屋里的男客好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他忧心忡忡的又敲了敲门:“客官,可要用些乳糖圆子?”
上回是他长这么大第一回,坚持了一炷香,这第二回出息了些,有近半个时辰,可也与他心目中预想的差了一大截,裴凌这头正满心不乐意呢,听到那坏他事的小童还没眼力见的继续窍门,立刻将气都撒在了打扰他的小童头上,气冲冲的冲门吼了声:“滚!”
店家老伯刚刚第六次将裴澈与铁衣桌上落下的灰尘抹去,抬头见自己小孙子委屈巴巴的端着碗下楼回来,便问了一嘴。
小男孩立刻倾诉自己的委屈:“孙儿给天字乙房送圆子去,起初以为没人,后来听到里头的客人一直在喘粗气儿,好像极不舒服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滚的咯吱咯吱的,孙儿担心就敲门问了一句,许是扰了客人,客人让我滚。”
小男孩扁了扁嘴,垂着脑袋进了后厨。
店家老伯也没往歪想,他记得天字乙房住的是位年轻的小爷,好像也是这一行人中的主子,当即不敢怠慢,要亲自上去瞧瞧。
老人家不知,裴澈却是立即反应了过来。
他看了看桌上用湿布擦过尚未干涸的水迹,眉头渐渐拢紧,喊住了店家。
他饮下酒坛中最后一口酒,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道:“天字乙房住的是我的侄儿,我去看看。”
第一百五十六章回到盛京就别再见面了(裴凌
言清漓却打定主意要辜负他这番难得的心意,一门心思的想着赶紧回去,一扯衣裳,才发现自个好端端的衣裳经过这叔侄俩轮番撕了两回后,前襟已经裂开个大口子,无法蔽体了。
这件衣裳的料子是言琛送的,上头的刺绣也是玉竹一针一线亲手绣的,她看着那大口子越看越气,想起今夜自己先是被裴澈欺辱了一翻,接着又被裴凌这臭小子不管不顾抱回来弄上一回,还险些被个孩子撞见!
这叔侄俩,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气的将那惨不忍睹的衣裳团成一团,裹着自己的怨气照着罪魁祸首之一砸了过去:“混蛋!赔我衣裳!”
那混蛋没回头,手一抬就抓住了那软绵绵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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