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何还能让他搭上性命?可若说她对裴凌动情……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姓裴,她怎可能可能还会对姓裴的男人动情!
“裴家乃宣王的走狗,一丘之貉,苏贵妃害我父亲,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怎会对宣王一党的爪牙动情?四殿下多虑了。”
她不甘心,她做了这么多努力才走至今时今日,笼言琛、除朱家、离间裴家叔侄,将宣王推至风口浪尖……一桩桩一件件,忙活了许久,现在中途跑了,那她先前做的岂不都成了无用功?像个笑话一样?
况且……况且她还没有亲手毁掉苏凝霜,没有将她从高处推入泥潭,更没来得及让她与裴澈这对狗男女还债!她如何甘心就这样走了?
见她眼中有恨,又口口声声说并未动情,他心下稍安,将她轻轻拢入怀中,在她额上深深印下一吻:“阿漓,你我相于微末,扶持至今,你知我有多爱你吗?”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低头覆住她的唇。
唇瓣相贴之前,言清漓透过他温润的双眸,看到了那不容拒绝的占有欲望。
“我不准你再靠近其他男人,答应我,好吗?”
……
外头驾车的宋益听到车厢内渐渐传出轻轻浅浅的呻吟,这年轻的侍卫不由有些脸热,轻喝一声,纵马扬鞭,催促马儿快行,马车的颠簸很快便将不住摇晃的车厢遮掩住了。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遇一窄道,仅供一队人通行,宋益看向前方迎面而来的那队人马,心中一凛,抬手命身后的随从侍卫们都停下。
车厢里持续了近半个时辰的动静已不再剧烈,宋益硬着头皮上前轻轻敲了敲车壁:“主子,前方路窄,与一行商队碰上了。”
车厢内,言清漓面对面跨坐在宁天麟腿上,粉面红腮,半裸的香肩雪乳上红莓点点,湿渍未干,散开的裙摆遮住了她光溜溜的下身,她趴在宁天麟的肩上,檀口微张,胸口起伏不止,显然是累极了。
反观宁天麟,除却无论寒暑都有的一种病态苍白面色外,衣冠楚楚,眉清目朗,可他又哪里真的有病?
他搂着那女子的腰,无声地向上顶胯,粗壮的阳具缓慢地在那泥泞潮湿的穴儿里进出,惹得他怀中闭着眼的女子睫毛轻颤,用贝齿咬唇。
言清漓自然不会认命,可她也知宁天麟铁了心,还软硬不吃,便想着先暂时稳住他,让他以为她会乖乖的要随他去越州,等他掉以轻心后,再伺机偷一匹马逃走。
他们才出来不到一日,应还未走出太远,昨日她借口称去城外寺庙上香偷偷拐了弯去了麟王府,想来玉竹还以为她在宁天麟那,不过也应很快就会发现她失踪,她猜玉竹应会想法子暂时瞒住言家,但最多,也就能瞒个一两日。
第一百七十章夹道相逢(二更)
“商队?”
为了避免引人注意,他命人走的是小路,这种小路颇为难行,寻常商队不可能放着坦途大道不走——除非是黑商,专做些无法见光的买卖。
宋益看了眼对面那坐在雪白高马上的俊俏公子,一袭墨绿锦衣,外披纯白狐裘,端方玉树,贵气十足,他身后那一辆辆马车上,看起来载的的确都是货物。
陆夫人娘家财大气粗,陆家有商号也不是什么秘密。
宋益低声道:“是商队,带队人是陆家的公子。”
车内,言清漓闻言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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